“你总给我这难题，我去和他说，他指不定会拿些什么尖酸刻薄的话来说我。”

“他会听韩彦卿的？还是得你去。”

也不知是不是变差了的缘故，他已没有前些年那么刻薄计较，变得温和了许多，虽然和康沐还是无法相，但至少不会见面就对骂。

“信啊，当然信啊，为什么不信？”华尧笑，“别以为你们这些人暗地里的坏事我不知。你去和汤燕清说，让他停手吧。”

“为什么让我去？我跟他说不上话，让韩彦卿去吧。”

卢鸿煊嘴角一说：“可能她也是为求自保，还是请将军手下留情。”

康沐手上的动作停了停：“嗯，是有这么回事。”

康沐眯着睛：“这话应该是我来问你吧，你自己想要理他，结果现在所有人都以为是我策划的谋，故意陷害他，你说我这黑锅背得冤不冤？”

“阮妃？”康沐想了想，“算了吧。”

这回到华尧舒服地躺着了：“卢鸿煊解决了之后，下一个你准备对付谁？阮溪云。”

卢鸿煊，闾国大将，降于郦国，封武逸伯，天授三年五月，因结党渎职，被以极刑，剪除其党羽二十余人。

“这事你有参与吗？”

康沐冷哼一声：“蠢货。”说完就走。

他佝偻着背，消瘦地脸颊凹陷，他走得很慢，一边走一边还咳嗽着。

华尧意外：“算了？不打算报复她了？”

康沐当即抗议，嘴里满了东西，糊不清：“喂，你动作慢，我嘴里的还没有吃完呢。”

李古海拱了拱手：“我来见皇上。”

康沐戳了戳他：“你怎么想？”

华尧想了想：“这些年，汤燕清一直有偷偷给她下药，让她无法怀吧？”

了天牢，康沐慢悠悠地准备，迎面走来一人，是李古海。

“该你了。”华尧了手，“快剥给我吃。”

康沐愤然，就差没直接把一个枇杷到他嘴里，但思想斗争了片刻，还是老老实实地剥枇杷。

太和殿上，康沐懒懒散散地躺在榻上，华尧剥了一只枇杷，撕开一片果，到康沐嘴里，康沐极享受地嚼着。

辜，不要……不要殃及梅夫人。”

这些年他一直病着，几乎从来不上朝，见到他的机会也少了许多。

“我说没有你信吗？”

“我也是为了你嘛。”华尧把剩下的果一脑儿地喂给了康沐。

“她也不容易的，这些年也很安分。”

康沐望了他的背影一，随后离开，却也万万没想到，这就成了最后一面。

“这回卢鸿煊的事，你满意了？”华尧说。

康沐摸着脸，愤愤：“！”

李古海，郦国将军，封肃国公，病逝于天授三年四月。

华尧不再与他争辩，坐起把康沐拉至跟前，冷不防就亲了一：“去跟他说。”

李古海咳嗽了声，摇摇，继续向前走去。

华尧不置可否地嚼着枇杷。

“梅夫人？”康沐苦笑摇，“到现在你还称她为梅夫人，如果我告诉你这次揭发你，她也有份呢？”

“李将军，你不在家歇着，来什么？”康沐好奇。

了太和殿，有一名女正候在他

“今天你气看上去不错，病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