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不提以前的事好吗？”孟青遥了下来，“你不能再留在这里了，你会死的，我们先离开这里。你要恨我也好，要骂我也好，都先离开了再说，好吗？”

孟青遥忽然明白了什么，指着华尧的鼻：“是你！是你故意

怎么会这样？不应该啊！

康沐冷笑：“无心？你的无心害死了多少人？”

这回到孟青遥沉默了，他低着，握着拳，神情哀怨：“我是无心的。”

孟青遥蒙疾走，本不看路，冷不防撞在一个人上，他被撞得后退了几步，抬一看，却是华尧。

“别在卖了兄弟后再摆一副假惺惺的面孔！我看着就恶心！”

孟青遥心如麻。

“我没有看不起你，不知你这般轻贱自己的想法是哪里来的。更何况，这不是你给外人通风报信的借。哦，对不起，那不是外人，那是你的哥哥啊，我们才是外人。”康沐冷嘲讽。

“走？就凭你？”

“难你还想留下来为他卖命？你这次残了一只手，万幸是保住了命，下次呢？你是不是要为他把血都才能醒悟？”

孟青遥也起了情绪：“那些人里也有我的好友，我也很痛心的。”

“怎么就没有关系了？你只记恨我背叛你，你可还记得你当众把我的两个哥哥打死？”

本来想好的，要好好和他说，要带他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远走天涯，去过安静地日。可是怎么又起了争执？这不是我想要的啊。

“这跟你一关系都没有！”

“阿沐？”孟青遥张地试图去扶他。

“他们不知杀了多少平民百姓，他们早就该死了！”

是扭过。

康沐眉拧，怒意升腾。

“等你伤好了，我带你一起走吧。”

“其实你还着上阵杀敌的白日梦，还指望他能给你刀枪铠甲，士兵匹。你本不在乎你弟弟的死，你也是个只会惺惺作态的人。”

“！”康沐从呼间挤声音，“别再让我看到你的假情假意。”

“只要你愿意，总是有办法的。”

康沐哑无言，内心震撼不已。

“一次还不够吗？”康沐怒目而视。

孟青遥手足无措地看着他痛苦咳嗽，被他推开几许，他的拒绝总是那么决然。于是转逃也似地离开。

“我不会跟你走的。”康沐一字一句。

“我知你一直看不起我，所以我再多事在你看来也是恶心的。”

华尧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甚是玩味。

“可除那一次外，我从未过对不起兄弟的事。”

“我不会跟你走的。”

孟青遥变了脸，沉邃：“其实你本不想离开他对吗？”

康沐的脸变了几变，呼开始急促起来，九毒再度发作。他拼命息着，想要汲取更多新鲜的空气，肺连同咙都瘙难耐，止不住地咳起来。

脑海中的记忆再度复苏，曾经残暴的行为历历在目，也为此梦中惊醒过，也刻意遗忘过，可一旦提及，还是那么得目惊心，控诉着自己的罪行。

“那他们的妻儿呢？也是该死吗？”

“我是不会更一个曾经背叛过我的人走的。”

“其实你本就是和他一样的人，无情，冷漠又自私。”孟青遥毫不留情地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