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走后,华尧又把视线投到桌上写了一半的“战”字,说:“
来吧,人走了。”
华尧泰然座,仔细端详着他,这人风尘仆仆,衣角沾满了泥
,看起来一路赶得既辛苦又急切。华尧不命人看座奉茶,悠闲地端起自己面前的茶盏,
拂杯中漂浮的茶叶,杯盖磕了磕杯沿,抿了一小
。
等了一会没有动静,华尧又:“怎么,睡着了?”
华尧拈起早先呈上的一封信,在手指间玩转着,神情仍然是安然轻松:“闾王虽忙,可却任然心思缜密,殚竭虑啊。同盟之好?闾王可知我与祁王可是有姻亲之盟,闾王此时与我提结盟,是否为时过晚?”
华尧傲然转,凌厉的双目向亲兵
后望去,居
临下的气势压得来人
不过气来。
两人谈一直至
夜,使者才离开。
华尧不不慢放下茶盏:“闾王他可好?”
“随你。”华尧的睛直盯着那扔在地上,撕成两半的“战”。
桌上的莲烛台照亮了半边书桌,桌上摊着上好的暗
纸,上面有个未写完的“战”字。华尧一手拂着那张扬霸气的字,凝视着这个字,正在
神。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
,烛火在微微的震动下,轻轻颤动。
康沐横睨了他一:“国主和夫人还真是鹣鲽情
啊。”
来人只得站着,见华尧没应声,又朗声重复了一遍:“小人受国主之命,特来拜见郦王。”
华尧挑了挑眉:“你怎么看?
大家同乐,请多支持。
来人拍了拍衣袖,长一拜:“小人受国主之命,特来拜见郦王。”
亲兵敲门屋,躬
:“主上,人带来了。”
“自然竭尽鄙国所能。”
那使者欠了欠:“国主自从听闻郦王与阮渡天结盟,就
为郦王抱屈,阮渡天表面上与郦王
好,实际上自私自利,只顾利用贵军。其实,国主早有与郦王结识之心,可惜一直苦无机会,却又被阮渡天抢了先。郦王是
怀天下,顾全大局之人,想必不会为私情左右,定会理解国主一番苦心。”这番说辞他应是演练了无数次了。
华尧不理会他的讥讽:“晚上去我那,我有事与你商量。”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我的生日,所以今天两更,早上先更一章,晚上稍晚时候再更一章
康沐听着一个激灵,最怕的就是从华尧嘴里说的“商量”二字。
他走到书桌前,挤开华尧的位置,重新磨了墨,提起笔蘸饱墨,完成了那个“战”字。他搁下笔,凝望片刻,却摇了摇
:“一个字拆开写时间隔太久了,缺了整
,写得不好。”他随手便把字撕了,又铺开一张新纸,一边用手抚着褶皱,一边问
:“再写个什么?”
屏风后,康沐摇摇晃晃走来,他
着肩膀拍着
:“早知
你如此
若悬河滔滔不绝,我就搬张椅
坐在后面了。”
康沐不假思索地落笔,写了个“盟”字。这个字不同于先前的“战”字的飞扬,是工工整整,中规中矩的。
华尧的手指划过信的侧沿,低声地笑,他侧望着使者:“不知
闾王又有何诚意?”
“谢郦王关心,国主忧心国事,日夜焦虑。”
第47章
展示我郦兵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