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江湖艺人，不知名的。曾经跟过好几个团，也算走过不少地方，见识了各地风情，留了心儿，把他们的舞编了我的舞中。着着，有了些小名气，不过得再好也没有用，如今战事越来越多，钱也越不好赚，连饭都吃不饱。经过骞国时，就被骞王留了下来，也算是有了个安之，不用在风餐宿了。不过其实骞王是不看舞的，倒是……”

不说不觉得，被他一提醒还真有些饿了。“还是你想得周到。”康沐拿起筷，大快朵颐。

“将军还要喝？”

诺秀劝不动他，只得拿了酒来陪他。康沐没喝几又开始痛，可还是不停地促诺秀倒酒。喝到半醉，康沐靠在竹塌上捶着脑袋，诺秀见状，便坐到榻上，让他枕在自己上，帮他着上位。

见他固执的模样，康沐无奈：“好了好了，我不烧就是了，别哀怨地瞪着我。那么晚怎么还没睡？”

康沐舒舒服服地躺着，任凭诺秀手指的动带走上的不适。

“诺秀，你是哪里人？”康沐闭着睛问。

“不会，在外四游惯了，闾国与我来说，并无情。”

“要攀附那勉算是吧，不过是个妾生的，也没什么地位。”

闾国凭借其各式战车称霸一隅，数量庞大约有五千余乘，一度所向披靡，但毕竟战车笨重，机动远远逊于骑兵，在战争伊始，郦军把闾军打得节节败退，全军上下气势涨。但这优势并没有保持多久，闾

“我听将军翻来覆去睡不着，也就没心思睡了，是窗声吵到将军了吧？都怪我忘了锁窗，请将军责罚。”

“你能识文断字，该不会是自大家吧？”

康沐似乎并不到意外：“哦？那我们就要与闾国开战了，你不担心？”

康沐摆摆手：“无妨，给我倒杯茶。”

诺秀自顾自说着，却发现康沐已经睡着了，他不敢动弹，怕又吵醒好不容易睡着的人，于是伸长了手，扯来一张薄毯，小心翼翼地盖在康沐上，又过了一会，也沉沉睡去。

半月后，闾国率先向祁国发起攻，祁国郦国一个在北，一个在西夹击闾国。闾国国力盛，两线作战竟丝毫没有于下风。

“等战了，想喝都不能喝了，所以趁现在……快去，你陪我一起喝。”

袁永心已于十天前帅剩余狼骑军抵达了芍关。“不用，他来了也是唠叨，没什么劲。”康沐摇，“再给我拿壶酒来。”

华尧帅大军通过芍关南下，与闾军在洛陵一带激战。

等康沐吃饱，更是没有睡意了，诺秀收拾着东西：“要不要找袁将军来陪着说会话儿？”

这还是康沐第一次问起诺秀的世，他犹豫了一下答：“我……是闾国人。”

“不想看，留着心烦。”康沐嘶哑着嗓音。

“将军稍等。”诺秀没有直接倒茶，匆匆忙忙跑去，不一会儿拎了一个盒来，从里面端一碗汤和几碟致的小，“我刚煮了碗醒酒汤，又了吃的，我想着将军喝酒回来，半夜睡醒可能会饿。”

诺秀脆收起卷轴，护在怀里，倔地望着康沐，绝的脸庞在烛光下明艳动人。

“你的舞是跟谁学的？”

大没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