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回，但声音带了一不自然的觉，他说：“你别问了。”

我直到跟他爬了两层楼梯，才知他想带我去的地方，不是办公室，而是校长室。

我并没有来得及难受多久，因为很快地，我就被一个陌生的老师叫去了。

我低嗤声，嘲笑我突如其来的委屈与不甘。我故作成熟，告诉自己，接受失去就是成长的疼痛与代价。

我接过了文件袋，从里面翻找一个信封，信封上有漂亮的纹，但我的注意力很快就被上方的字迹引住了。

“还在狡辩，你自己看看这些东西吧。”坐在一边沙发上的陌生人扔给了我他面前的文件袋。

我哥哥不保护我，还能保护谁啊？

我走了校长办公室，看到了校长、刚刚带我过来的老师、几个陌生人还有菲菲。

但实话实说，我在意得要死。

但校长办公室的隔音很好，又隔了两门，我听不清是什么内容。

“我认得你，”校长的后背靠在了座椅上，他像是刚刚同人吵过架，脸上甚至带着不自然的红，“你的成绩很厉害，但临一中，不是让你成绩好就能为所为的地方。”

如果他们争执的原因在于我，那我不应该逃避，而应该选择面对。

我说完了这句话，正想，那位老师却伸手挡了下我，我疑惑地看着他，他的眉却锁成了川字，说：“我先去。”

我和宋东从小玩到大，我小时候又瘦又小，宋东总是以保护者的姿态站在我的边，他会拉着我的手，很认真地同跟我打架的同学说：“这是我弟弟，你再欺负他，我就揍你。”

争吵持续了十多分钟，我在离开和等待之间犹豫了一会儿，选择抬起手，拧开了校长办公室的大门。

我了更坏的打算，但也不再问了，等我们走到了校长办公室的门前，那位老师推开了门，避开了我的视线，他说：“去吧。”

我从未过错事，如果有误会，应该给我辩解的机会。

校长办公室是那间，外面是类似于会客室的地方，里面才是校长办公的地，而老师刚刚打开的正是外面的门。

他说了这句话，迅速地了办公室，又“啪——”地一声关上了门。

我攥了攥手心，问他：“老师，您带我去校长室什么？”

我听过了这句话，站得笔直，说：“校长，我每天除了学习，什么都没有。”

我推开了外面的门，室内的争吵几乎是立刻就停止了，里面小间的门也被里面的人推开了。

我站在校长办公室的门，没过十几秒钟，就听到了校长办公室里传来的争吵声。

“谢谢老师。”

他长得快，那时候比我大半，威胁的话说得认真，也很有威慑力，后来那个同学果然不再跟我打架了，虽然他总说我全靠哥哥撑腰，但那时的我心里还是滋滋的，理直气壮地同他反驳：“谁让我有哥哥啊？我哥哥不保护我，还能保护谁啊？”

当然是保护他的女朋友菲菲了。

我地了气，手心已经冒了汗，但还是故作镇定，我看向校长，说：“校长好，我是迟睿。”

东的回答，选择转过去吃我的午饭，我的同学纷纷安我，我不想让他们担心，就装成一副已经不在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