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凯仍旧状似乖巧地坐在床上，脸上没

杜可雨走到沙发边，差踩到张碟，低呼了一声，终于勉避开。卓凯上过去把碟片捡起来，脸上红了红。

卓凯茫然看着她，反应过来，有些迟钝地摇。

开戏前，邱家明也曾带他去过几次同志酒吧，让他熟悉那同间接的尺度和气氛。但那灯光和酒营造来的糜烂觉和关上房门一个人幻想又不相同，言的心态更贴近后一，卓凯个人也更倾向于这个样揣。

那算是另一层面的参考资料。戏中与相关的场面很多，卓凯没有经验，自然就要依靠这些东西来补足。香港市场自由，什么都能买到，这类型的分级影片在音像店里还不算难找。

杜可雨自然也看到了刚才那影碟的封面，她并不想在这时候制造尴尬，便清了清嗓很公式化地问候：“最近累了吧。”

也许是因为在幻想里面，他就能见到另一个人了。

杜可雨这两天实在被他这样无厘的笑容吓怕了，莫名甜地微笑实在比莫名沉更叫人骨悚然。她着发麻的，勉继续：“之前告诉过你的，再过一个星期上档。本来，主创明天在G市影城有个造势会，因为你最近没档期，我就推掉了。现在邱导答应放你假，上订机票的话，应该还赶得上。”

她是为人一贯都算厚，但不至于婆妈。大概是自从跟郁玫翻脸来单的那一天起，杜可雨就知，自己永远也不会成为那人。只是手下的这些孩一个个的不让她省心，她真要怀疑自己这原则是否定对了。毕竟在娱乐圈生存，羔羊就只有等着被宰，兴许支持她的那个人哪天风也过去了，就没有人肯买帐了。

是因为他年轻，好看，招人喜，而是他分明占了这几样，却还有同龄人没有的贴温柔、懂事忍让。他的行途径是很多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不用奉承拍，不用媚上逢迎，就可以有好角和好班底。在签经纪人之前，不计那单绯闻，也算是已经闯了不大不小的名堂。换作浮躁些的人，恐怕尾早要翘到天上。只有他还是像个学生，到哪里都谦逊周到，吃了亏也不吭声，苦了累了也不抱怨，一味地埋工作，勤勤恳恳。也因此，杜可雨对他才格外不忍心。

21.

卓凯脸上忽然微笑起来：“没事，我很好的。”

杜可雨仍是照着自己的脚本走：“杜想，可能换两天环境会对你好些。”

杜可雨站在房门，看到前来开门的年轻人脸上憔悴的神态，其实也不是不心疼的。

卓凯也有些愕然她会这么晚过来，退回屋里，立刻关了电视和影碟机。又想起来把沙发上的脏衣服拿开，才勉给她腾一个可供坐下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