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贤晒笑一下，他也并没有多得意，这是意料中的结果没什么好惊讶的。

这局，平手。接下来就是看记录的内容了。

晓澄却是接受不了：“可是阿姨你不是说了我的很全面吗！”

这个委托人其实在一周前就已经来过这里一次，上次是由事务所内的小王的记录。然而与季贤的一对比，竟然相差无几——更重要的是，季贤的竟然还要比小王的优秀几分。

反倒是季贤轻松地转着笔。

写的行楷相当漂亮利落，内容记得也很犀利，不想自己以主观的意愿去记录这件事情。而是完全客观的把这次记录表述在纸上，相比起自己繁琐的内容，如果是自己，一定会采用这张更简洁跟直接跟方便实用的记录用作材料。

李芦叹了一气：“算了，知你不相信。喏，你拿去看看。如果你是律师你会选用哪一个？”

两人对视一，都看了其中较劲儿的意味。

她使劲儿着纸张直到的都了褶，气的手都发抖了。最终还是颓废的放在桌上。她不是个输不起的小女，只不过是不甘心罢了，不过这只是第一次较量而已，她还有无数次机会赢季贤。

“但是，”李话锋转变的同时季贤也暗果然猜中，“季贤的准确却相当的。可以说，委托人的每一个词句不必要全记录，抓好重就可以——这不仅能让记录员的负担少一些，还能让将来拿到记录的律师更方便查阅。”

“等一等，请签字。”晓澄同时叫住男人。

李组织了一下语言，拿起晓澄的记录开：“晓澄的记录较之季贤的记录显得更为全面，甚至是连重的词句都标了上去，可以说是一份全面的记录稿——”

要走了。

“请稍等，请在这张证书上签字。”季贤声。

“我的的确不如他的。”情绪倒是有一低落。

李芦这时倒是想起来季贤好像以前就有过这方面的经验，这倒没什么好奇怪的了。只是这回小女可是踢上了一块儿铁板，也不是不可以，作为这个小女的阿姨——她倒是很想让晓澄碰几次钉呢。

虽然两份记录都很专业，不过——

晓澄满脸不相信的接过来季贤的记录，看着看着却是呆住了。

看来都是选择了手写。

看得差不多，李芦放下手中三份记录叹：“确实是相当专业。”不论是从抓取问题的关键程度还是手写质量来看都非常——能和小女杠上的人的确不容小觑。

她推了推镜，继续：“季贤就是这样的晓澄你记录两张纸的文字，季贤一张纸就把其缩在了一起。更老练更实用，抓取的问题角度更层次。所以说，季贤的记录要更好。”

想着李芦看着

季贤心里默数三、二、一。

“李，到底哪个比较好！”晓澄急切的想要知答案，她都忍不住要看季贤那灰白的表情了。

“是全面但不是完。”一句话把晓澄所有的反驳都堵在了咙里。

李芦拿起两份签了字了手印的记录，来回翻看对比了一次，又从桌上拿一件三件对比着看。

李芦投以季贤一个赞赏的光。她刚才其实并没有全说来，因为对比结论实在是太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