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贤，我对不起你，我们都对不起你。你要是怨恨我们或者是厌恶我们不再想见到我们都可以。那样我们反而会好受一些。我也不想求得你的原谅，这次打来这通电话就是想让你忍受我这最后一的，多嘴。请你一定一定相信我——你的哥哥那是一个恶！他比我们还不值得信任！千万不要千万不要掉他的圈！嘟——嘟——”

“陈少杰啊，”季贤低声开，“我收回早上的话，我也许真的和你是同一类人呢——斗不过季琛，只

季贤在这听到秦溯语气急迅的说完一大长串话然后即刻挂机的声音一个轻笑。他还等秦溯对他解释呢，他打算告诉秦溯只要他解释的话自己就原谅他们。但是很可惜啊，原谅对象都自己删除了原谅这个选项。

通话那的秦溯听到这么平静的语气，一时间拿不准季贤究竟是否怨他，他倒宁愿季贤怨他——至少这样能让他心里好受一。

陈少杰接过季贤扔过来的大厚书，掩面笑了起来，越笑越疯狂。

“秦溯你个孙有什么事赶说。”季贤气不烈，只是学、着、像、往、常一样的气对着那说话，他可以之不及的秦溯还有这么吞吞吐吐的时候。

季贤站起来到第二个书架从上往下数三层的中间分拿下来一本书——

顿了一下，随后他再次得意地笑了起来：“我帮定你了！”随后从桌上的笔筒拿一只黑碳素笔刷刷两笔在这张纸的最后“乙方签字”一栏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他，我怎么能遇见你呢？当然，虽然他比你更疯狂——可是你小的胆量我很欣赏，我们简直是同类啊！”

两人达成了一个无言的共识：

“秦溯，有什么事吗。”陈述的语气平淡到忽视一切，季贤认为自己心中还是计较录音中的那些内容，然而直到现在他才发现，他已经可以很平静的面对秦溯了。他想，哪怕此刻秦溯就站在他面前，他也能若无其事的打招呼了。

“季贤——”

季贤看他笑完，收起了这张纸，并笑着摇摇：“你说错了两。第一，我和你绝对不是同类——你是变态而我不是。第二，你现在所谓的‘帮定了’选择权本不在你，你是我的属下，说难听，你不过是我的第一条狗而已！越早领养的狗，越是得忠心。当然，既然我敢要下你，那就不怕你不忠心——反正我玩儿得起。”

季贤的手因为过度兴奋迫切而微微颤抖，他没想到陈少杰这么快就完成了第一个任务，更没想到自己能在这么长时间以后，长到他都快忘了的时候接到这通来电。

然而就在今天的傍晚，一天不见踪影的陈少杰就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我没想到能打通这个号码，我就是——”

“我不喜畸形，但是我希望你畸形。我不喜悲剧，但我更不喜喜剧——没有结局，才是最令人遐想的不是吗？”

从听筒传来的声音让季贤有了一丝丝的惶恐和犹豫，这让站在一旁的陈少杰勾起了一抹名为趣味的笑容。

季贤则站在那里，看着陈少杰一页一页把书撕开。

看到陈少杰脸上了然的笑容，他会意。

季贤不需要别的什么，只要陈少杰的忠心；在这个基础上，陈少杰可以获得最大的自由——不论他什么，一切都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