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棣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如平常一样，地、地看着他。

周棠说：“过去的一切，我已经放下了。你确实很沉重地伤害过我，但我最初接近你的目的不纯，也许只能算是我咎由自取，而且无论如何……我们两个已经扯平了。长久地把伤痛掩盖在心底只会腐烂，既然命运让我们两个再遇见，那么我愿意把一切都挖来，晒在天光底下，明明白白地跟你说清楚——我原谅你了，阿棣，我也过很对不起你的事，希望你也能原谅哥哥。”

“能怎么办？”周棠淡漠地说：“等伤员痊愈了我回敦接着过呗。”

周棣用了很大的力气抱他，以至于双臂都因张而微微颤抖，他哑声说：“你可以在所有人面前坦然承认那样一个人渣是你前男友，必要时拉赵菁来当挡箭牌也很顺手，但是为什么，我……我现在你中，就只能是以你弟弟的份？”

“什么怎么办？”

周棣说：“那个鬼佬会在派所里待一段时间，我保证里面蹲号的兄弟给他的教训足以让他这辈不敢再多看你一。”

“不止是你睚眦必报，我们留着一样的血，我也记仇得很。”周棣平静地像是在和周棠讨论等会儿吃什么，“他敢那样欺负你，并且惹到了我上，我不能让他太好过了。”见周棠默然不语，他一挑眉，“你心疼了？”

“我是你的弟弟没错，但……我只是你的弟弟吗？”周棣住周棠的下，迫使他抬看着自己，他扯起嘴角笑，说：“哥，你讲这样的话，自己不觉得害臊吗？”

周棠想到刚才听见他对陈助理说的话，心里一动，“你……了力气？”

周棠用指腹抹了抹自己红的嘴，把周棣推开，平静地说：“可以了，到此为止，阿棣。”

“……”

周棠倒退几步，直到后背靠上房门，才长一气，说：“我明白你的意思。”

话音刚落，他忽然被卷一个迫的怀抱。

周棠冷冷地说：“某些正在对自己哥哥行为不轨的人都不觉得羞愧，我为什么要害臊？”

在尖相的一刹那，两千昼夜的时光如碎片一般从两人边飞速穿梭而过，周遭雪白的四面墙幻化成蔚蓝海，仿佛那么多的纷仍未发生，他们依旧是站在冲绳海边彼此相视的少年。

两人换了一个极尽缠绵的吻，以至于周棣某明显亢奋起来，地着周棠的小腹。

“我设计这一场苦计，本来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结果目的达成了我反而心疼他了？”周棠微微冷笑，“我是这圣母吗？”

去打算怎么办？”

“所以，”周棣低声问：“你的回答是？”

“……你当然不是。”周棣颔首低声：“你比谁都狠心。”一气，周棣又抬起来，地盯着他的瞳，“所以，你的隐患解决了，接下去，你打算怎么办？”

周棠被他的怀抱禁锢得呼都有些困难，然而他一动不动，目光越过周棣的肩膀，看着窗外停着的两只麻雀，说：“因为你确实是我的弟弟。”

“我不知什么行为算不轨，我只知，我想了你很多年。”周棣说着，着周棠下的手指缓缓舒展，改为捧住他的脸，然后，他低，如这五年来无数次的梦一般，吻上了周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