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生活，就仿佛那个名叫李玉瑶的小姑娘从来都没有现过一样。

周棠犹豫了一下，轻轻地说：“我就是一直在想李玉瑶……”

“我……我是想……”周棠支支吾吾地说：“我是想如果这次期末我们都考得好的话，就向爸爸去说，让我们暑假去旅个游……”见周棣突然扭盯着自己，周棠忐忑地问：“……好不好？”

周棣眉一皱，问：“为什么？”

“我说，”他重新压上他赤的，把周棠的脸掰正，两人黢黑的相对，周棣问：“你这些天魂不守舍，总是走神，你到底在想什么？”他微微地眯起，听不是玩笑还是认真地说：“该不会是有别的喜的人了吧？”

静默片刻，周棣低哑的声音在周棠耳边幽幽响起，“也许谁都没有忘，只是谁都没有说。”他从他上下来，躺在一旁，宿舍的床不算很小，但毕竟是单人床，两个姿的少年躺在一起，避免不了的相贴。周棣继续说：“也许大家都不跟你似的多愁善，真的早就已经把她忘了。但不现在到底记不记得，迟早有一天会忘——总会有这么一天的。”

周棣追问：“那你到底是怎么了？”

“你这话老爸和老班都跟我说过无数次，我耳朵都快长茧了。”周棣无谓地打了个哈欠，“你有什么事的话，直接说重。”

“没有。”周棠脸红红，他小声说了一句，把周棣掰着自己下的手推开，把脸撇向一旁。

“你别瞎说！”周棠轻拍了周棣一下，“我只是有……有……”他想了很久都没想个合适的形容词，只能过这句，直接说：“我觉得大家好像一夜之间都把她给忘了。”

周棣却问：“你之前说你想考X大？”

他答非所问，周棠一时反应不及，迷茫地了。

周棣终于察觉了他不对劲的情绪，在某天夜晚的剧烈运动过后，他从他上翻下去，听着两人的息此起彼伏，突然问：“你在想什么？”

周棣立即理直气壮地吃起了飞醋，“你想她什么？难不成是失去了才知珍惜，她走了你才发现自己早就上她了？”

周棠睁着睛看着前漆黑的空气，无声地重复了一遍，“总会有这么一天的。”他忽然鼓起了什么勇气似的，小心翼翼地说：“阿棣，你最近多几题好不好？”

周棠的神志与甬里的一并被搅满溢，很久才反应过来周棣在跟自己说话，木讷讷地“嗯？”了一声。

周棠像是怕他生气似的，急急忙忙地说：“我觉得你很聪明的，但是就是不肯把力气在读书上，一直吊儿郎当不用心，成绩才一直不上不下，要是开始认真学习的话，成绩一定能步很多的……”

提起

“读什么书，跟我一起国。”周棣不容置喙地一把将周棠揽，在周棠言反驳前，他轻笑一笑，说：“不过旅游这个事嘛还是可以的。”

他们两人和周棠的关系本来就并不很亲密，理来说，周棠应该是第一波忘掉李玉瑶的人之一，可不知怎么的，他这段时间来反反复复，总是忍不住回忆起从医院楼往下看时，那个姑娘遥远而瘦弱的影。

所有表示抗拒和不满的话语在一瞬间被周棠咽回肚里，他无言而顺从地躺周棣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