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渊不以为意：“早就会了没什么好听的。”

顾陌之说的餐是他自己和裴渊规定的餐，不同餐有不同的搭组合，十分复杂，从A到Z足足26个餐，难为裴渊居然记得住。

如果不是这个破学校不给

今天也不例外，顾陌之一脸孺可教地拍了拍少年的肩膀，一副老大很重你的模样。扭就朝教室走去，裴渊今天提前来学校了，因为长老把他叫去帮忙整理卷，这会儿应该快到教室，他去跟裴渊说声中午想吃什么，再去找个好地方睡觉。

顾陌之一向是不自己动手的，不是想独善其，纯粹是懒。而恶少年们又贼讲义气，他们被长老们捉住了之后咬死了不肯供他们老大，所以就算全校都知是顾陌之在背地里撺掇，长老还是拿他没办法。

“好嘞！”恶少年二话不说开始袖，“尹老居然搞突击，害得咱们顾哥没考好丢了面，您放心，我今天就带人去了他的办公室！”

“顾哥，咱们今天去捉哪个老？”一个长相致的恶少年乐颠颠地跑过来，跟在顾陌之后面亦步亦趋。

天资聪颖，实力已然可以吊打同龄小恶，于是他就成了校霸。而他青梅竹的好基友裴渊，自然是学霸，虽然对于恶一族来说学霸也是熊孩，说起来和校霸差别不大。

裴渊又从屉里拿了一罐来全给了他：“昨天下午你睡觉的时候。”

“餐A。”顾陌之说。

顾陌之眯了眯，看向族长老师们的办公楼：“昨天尹长老突击测试。”

滋滋。

裴渊自然是好脾气地答应了，还问：“晚上呢？”

因为直接对着长老恶作剧基本无法成功，所以他们一般会选择迂回策略。也就是，趁人不在把人家办公室砸了，再把烦人的作业、试卷啥的一起烧净。

顾陌之到教室的时候裴渊果然已经在了，坐在前几排，一副好学生的样。顾陌之走过去往他背上一趴，正低翻看课本的少年一个无奈的笑容来，他回冲顾陌之笑了笑。

顾陌之问：“你那会儿不是在上课吗？”

“没想好，到时候再说。下午陪我去喝下午茶，最近有个家伙开了个甜店。”

虽然因为角度的关系看不见顾陌之的脸，但他依然笑得很温柔：“中午想吃什么？”

顾陌之嘴里的“家伙”，就是一个十五岁的小恶。人家明明是个俏丽的少女，到了他这个不解风情的基佬嘴里就成了家伙。

敢在学校附近开店的，不是小恶，就是长老。反正大恶是绝对不会来学校招惹这群熊孩的。

“好，我陪你去。”裴渊从袋里拿一颗自制的糖果给他。

顾陌之咂吧了一下嘴：“还好吃的，你什么时候的？”

最近炼狱女神说是为了响应，在炼狱里搞了个假太，晒起来也呼呼的，特别适合睡觉。顾陌之原本喜窝在宿舍里睡，如今更喜找个能晒到“太”的草坪，铺上柔的绒毯，躺在上面睡觉，一睡就是一上午，醒来正好可以去吃午饭。

所谓的餐A，并不是学校堂定的餐。实际上堂里压没有餐，就跟自助餐厅似的，各菜放在那儿，自己想吃什么就取什么，要坐在堂里吃还是外带都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