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鸿说：“有一恶，叫无脸。这个名字并不是说它没有脸，而是指它的能力。它会变成你所相信的那个人，而且会据你记忆提供的资料，把自己完全改造成那个人，甚至于连自己都会相信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从而彻彻底底取代那个人而存在。我们假设，穿过次元裂的生、或者说能量、或者说那个存在，原本谁也不是，因为你们认为它是非斯托，于是它就成为了真的非斯托。这其实是非常二次元的一现象——概念先于质，概念创造了实。好像有的哲学学派也相信这个，不过这就不是我兴趣的范畴了。”

他翻着张鸿递过来的资料，里面有很多混沌模组的记载，以及相关的分析和猜测，再加上张鸿的解说，让他有了新的想法。

张鸿若有所思，“对，这个理论还是我提来的，我认为混沌是别的位面生偷渡过来的节。因为次元界限混淆不清，导致防守薄弱，所以其它位面生有机可乘。但仅仅是这样还好了，我们还担心这些生另有企图，比如想让混沌扩大——或者说裂扩大，好放更加大的存在过来闹事。”

张鸿继续哈哈大笑：“打碎再重塑，虽然很痛苦，但是却能因此变得更加大。你应该谢我。不过说起来，

安歌心里微微一动。

他放下手中资料，继续说：“如果照DND的思路，世界是一个个不同的位面，由大的晶分割开。而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则叫主质位面。渊恶们一直在想尽了办法想要侵主质位面，但是苦于晶无法穿过，只好利用一些细小的裂，将自己的投影放到主质位面里兴风作浪。”

第52章052丝剥茧

张鸿：“也没那么夸张，毕竟从量理的角度来说，跨越维度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混沌混淆次元界限，倒有像是在墙上凿细微的裂。”

一直默默听着的越墨问了一句：“这么说，非斯托和浮士德都是异界生吗……？可他们不是民间传说里的非斯托和浮士德吗？看起来不像是装的，难别的位面也有一模一样的传说？”

张鸿哈哈大笑：“这可说不好，我们肩上责任重大啊。”

安歌：“有懂了，那目的是什么？”

越墨：“我不懂……”

满场跑，明明只是在屏幕另一边挥舞着电锯的杀人，观众一边吓得胆战心惊一边安心地想，还好都是编来的故事，是假的，现实里不会遇到所以很安全。结果一回，旁边的观众却正看着你地笑着，并且举起了手里的电锯——大概这觉吧。”

越墨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我记得哪个论坛讨论过，要真跑来了，我们所在这个地球被毁灭一百次都不够吧？啊！难，真的会？？”

安歌：“听起来跟克苏鲁似的，他们还想要放个古神过来占领世界吗？”

张鸿：“次元墙破裂，虚构的怪们跑到现实里会怎样？”

越墨叉双臂皱着眉：“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总觉得自从认识你，我三观就不断被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