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越墨和安歌都很知趣，完全没打算在别人兄长面前告黑状，都坐了下来。

张倩没理她哥，而是转对越墨说：“其实我之前就想找你们说说这事，可你不肯见我。”

张鸿哈哈笑着，完全不介意，“谁让我是穷公务员呢？我可是你哥，不会连顿饭也不让蹭吧？”

张倩气得耳朵都红了，转过去：“蠢直男！”

安歌&越墨：……

越墨哈哈大笑：“绝代双骄的小仙女张倩？难怪你ID叫仙仙，别说还真有像。”

越墨呆愣：“可……你今天化妆了啊，漂亮的，我差没认来。”

越墨倒是熟门熟路地放外，安歌好奇看他一，越墨笑笑：“以前跟几个伯父来过，他家菜特别好吃。”

张倩边喝茶边冷哼：“说得好像是你请客似的，就你那工资，也就够盘拍黄瓜。”

仙仙却没什么特殊的表情，对安歌和越墨，“这是我哥，张鸿，对了我叫张倩，好像还没跟你们说过？”

睁说瞎话倒是厉害……

越墨也尬笑：“啊，我以为是为了那化妆笔……什么事啊？”

张鸿低一看，突然慌慌张张地收了回去：“啊！不对……拿错了拿错了！不好意思。”

所以安歌也只是久闻其名，没去过。没想到闹市里别有天，门就是一个小小的竹园，清澈溪潺潺从透明地板下过，将底的石冲洗得晶莹发亮，仿佛彩斑斓的宝石。

他难得神严肃，从兜里掏个黑的证件放在桌上，质外壳上有个枪黑的金属镶嵌，像是个打开的羊卷轴的样，卷轴拉开一半，上面陈列的元素包括荆棘、蜡烛、鞭、恶的尾以及镣铐之类。

安歌咳嗽一声，机智地转移了话题：“你刚刚是要说什么事？”

他又掏另一边兜，取同样尺寸的黑证件放在桌上，

张倩拿胳膊肘了一下她哥，张鸿正一脸烟瘾发作的纠结模样，“这家店什么都好……就是居然禁烟，太不科学了，啊？哦！对了，是这样的。”

那男人很瘦，神间总有没睡醒的慵懒气息。胡虽然剃过了却没剃净，一成玉米穗的发草草扎了个尾，黑衣袖都脱线了，衣袖上明显还有烟的焦痕。又像穷跟班又像落拓的艺术家，跟仙仙坐一张桌上怎么看怎么别扭。

张鸿就和他们情握手：“我早就想见你们了，听小倩说你们在上次模组里很照顾她，这顿饭也是为了聊表谢意。”

两人跟着引路的服务生了包间，仙仙早就等着了。

这就使得她边坐着的男人特别像个穷跟班。

张倩：“我缺了那化妆笔没法化妆了！”

她今天穿得特别淑女，黑白格呢的连衣裙，看起来就很贵的样。大波浪的卷发用发箍规矩地收束着，还画了淡妆，像是走错地方的千金大小。

张倩瞪了他一，带着警告的意味：“别瞎说啊，我什么时候像小仙女一样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