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凭着他后颈，把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没那么缺钱，你喜它就留着。”

“疼不疼？”

周凭低下吻他：“我轻轻的。”

陆新宜说：“可是卖掉我们可以多一……”

他手里拿了块表，拿拇指轻轻地拭表盘：“这个真的可以卖五千块吗？”

太安静的夜，几乎可以听到窗外落雪的声音。

周凭脸上没有一贯的嫌弃表情，反而一反常态，用一非常直白的，甚至可以称得上珍惜的神看着陆新宜。

陆新宜不记得这场漫无止境的情事结束在什么时候，只记得第二天中午他都爬不起来，浑的骨像被拆开重组，腰和大隐隐作痛，周凭拿了杯来，坐在床边问他：“怎么样？”

卖光清单上的东西刚好用了一个星期，中间村里来过一次人，找周凭去“修东西”，陆新宜被吓了好大一，害怕被发现家里空了不少的事实。

数过清单上所有的品，墙上时钟指向凌晨两。

“新房

这一晚周凭的望得令人无法招架，他几乎每次都是了很快就又了，然后再开始在陆新宜上新一的温柔攻势。

他一手托着陆新宜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握在陆新宜的上，腰谨慎小心地控制着力，两密地贴合在一起，由浅至、从慢到快耐心得可怕，最终陆新宜一次被温柔似又缠绵彻骨的快送上了。

陆新宜神志全无地回答：“要……一……”

“嗯……”陆新宜小心地受后的情况——即便再温柔，周凭对他来说都太大了，后面完全被撑开的觉不太好受，似乎随便动一动就会被坏，“好胀……”

那是战时发给士兵用的东西，异常结实，质量拼得过如今任何一条历时两个月手工织来的东西。当时发战争财的商人源源不断生产了太多，战争结束后，就有大量的存货向市场，像这样最容易接到军需的边境小村里，几乎每人家里都有至少半打这东西。

他在等他适应，神追随着他，实质般描摹陆新宜的眉。

他爬到周凭上，分开面对面坐在他上，粘粘乎乎地凑过去：“你真好……”

陆新宜睛，伸手拉周凭坐下，靠在他肩上。

。

温柔的与激烈的好像甜品和烈酒的区别，它们最终都指向愉悦，可一是清醒的，后者则来得更凶猛、烈且无法自控。

“这不卖。”周凭合上他的手，握住那块表。

他垂抖着睫去亲周凭，没一会儿就被周凭抱了卧室。

最终是周凭一个人去的贸易，陆续有人来家里搬东西，陆新宜也发现确实是得留一个人在家里，负责接和收尾款。

“……”周凭说，“喝。”

陆新宜这一晚上第一次扬起嘴角，个失而复得的笑容。

陆新宜用圈着周凭的腰，在他来的时候艰难地气，很久之后才发觉周凭没有像往常那样凶狠地他。

这让陆新宜很快就脸红了。

想了想，陆新宜捂着睛说：“……”

最后陆新宜被他折起双抵在床，的缓慢地破开的去，他俯了陆新宜的嘴，问：“想要一还是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