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衍安走到铜镜前才停，铜镜把二人都映了来：“你看。”

祁朔回看去。祁衍安的材颀长健硕，却不至于过于凶悍。手臂的肌鼓起，可也不觉突兀，且畅。相较之下，祁朔就觉得自己更加不好看了。上没有什么肌，被祁衍安手掌托着的还是乎乎的。

祁衍安说着，就抬起祁朔的，把离了些许。

说着，祁朔的睛就往二人合瞟，祁衍安的手臂撑在他的两侧，这样挡住了视线，叫他怎么也看不真切。

“我想看……”

“觉得到，”祁朔特别认真，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的想法统统讲了来，“但也想看着少爷到我的里……”

“看见了吗？”

“少爷，我想看……”

搁也不是。下一刻，祁衍安的手就覆在了他握笔的手上，一笔一划手把手地教，把诗句又从至尾写了一遍。

祁衍安一怔，不听了这话多少回，还是觉得祁朔当真是不知羞。他止不住笑，抱着祁朔，两个赤汗涔涔的人就在床上了一圈。祁衍安在下，祁朔坐在他上。祁衍安的瞳仁明亮，角还勾着笑，把祁朔看得都不好意思了，比刚才讲的话还叫他羞。

“少爷……”祁朔的中糊不清。

祁衍安：“听我母亲说，当年她和我父亲去游湖时，玉簪就这么掉到过湖里，后来我父亲又送了我母亲一支。”

逢郎语低笑，碧玉搔落中。

“这事好办。”

夏季的雨丰沛，打在屋瓦上有时是淅淅沥沥，有时是纷嘈杂。闷又。

“觉不到吗？非要看着才够？”

祁朔此时却无暇其他，满脑想得都是另一桩事。他从前被祁衍安带着去听戏时，听人家戏文里唱过“曲有误，周郎顾。”彼时他还想不通戏文里的女为什么要故意犯错，可被祁衍安握着手，一笔一划地写字时，他就仿佛明白了一些。弹错了曲，就可以被注意。写错了字，就可以被眷顾。

祁朔怔怔地看着祁衍安：“在想少爷。”

一动，祁朔就忍不住哼哼，可目光却没有移开

祁朔几乎是恳求的语气逗得祁衍安笑了起来。他猛地动腰杆，一都没留力狠狠地撞了祁朔好几下，直把祁朔了满泪，捂着嘴不敢叫声。

祁朔许久没有回话，祁衍安看他走神发愣，嘴蹭了蹭他的额角，问：“在想什么？”

祁衍安就着这个姿势把祁朔抱了起来，还埋在内，自打他们开始亲起就或或浅地在祁朔的里，没有来过，合哒哒的还泛着靡的光泽。这般站立着抱着祁朔，更是得了。祁衍安抱着祁朔在房内走动，如铁般的磨蹭着柔的内，把祁朔得中哼哼唧唧不停，胳膊和双都把祁衍安圈，像是长在祁衍安上的一株藤。

祁衍安的两手指探祁朔的中，逗起他的，唾沾满手指，懵懂和痴迷的神巧妙地在祁朔的脸上合，平日里一张净秀气的脸，此刻染上了情，朱皓齿，竟是漂亮得令人心惊。

“嗯？”祁衍安手指，俯下听祁朔说话，亲吻毫无章法地落在祁朔的脸颊。他只觉得下的人无论哪都是的，仿佛唯有亲吻才足够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