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然后他又开始走神了，袁佩芝有些不满：“别人拿了红包都要拜年，你怎么连祝福词都不跟我说？”

没办法，骆北只能挑了个吉利的数字把才到手的红包又发了去。发了领，领了发，不知不觉要到12了。

袁佩芝睡了一觉，神采奕奕，鉴于骆北最近的良好表现，在晚上看晚时，给了骆北一个红包。

说完祝福后，两人又不约而同的停下，听着话筒里两个地方的烟声。

小孩们你追我赶，不亦说乎。

骆北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机早就没电自动关机了。这个节骨没有电，正好，避免了尴尬。等充上电，看祁南没有拨回来电话，骆北也没拨过去。

袁佩芝小声自语：“得给小南发一个……”

袁佩芝又喊了一声：“骆北。”

“3！”

电话那的人与他异同声。

骆北：“恭喜发财，祝你打麻将局局清一。”

说了什么异想天开的话。

骆北把界面调到通话记录，最后一个还是祁南。

今年的新年祝福多了很多，虽然大多数是群发。班级群里已经发了一红包了，他趁悄悄领了几个，被白可玲逮住。

徐旬：快快快，发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窗外青年们随着天空中不停炸裂的烟而手舞足蹈，用自己的方式送旧年，迎接新年。

“新年快乐！”

“2！”

骆北：凭本事领的！

“小南？”

这下骆北倒反应快了，睛一下聚焦，袁佩芝笑他：“你和小南才几天没见？这么想他？”

“你下学期想人家在都不在呢，”袁佩芝说，“小南下学期住校了，你可以把床换回来了。”

母俩谁也没认真看晚，袁佩芝一直拿着手机在给妹们拜年，然后领微信群的红包，再领件送的红包，忙得很。

祁南问：“你今天怎么过的？”

“还算你小会说话。”

还是没人回应。

“8！”

骆北差忘了这一茬，一笑：“好，过两天我就换回来。”

骆北回过神，接过袁佩芝给的红包，平静地说：“谢谢老妈。”

袁佩芝喊了一声：“骆北。”

原来是新年倒数，只有几秒钟，新的一年就要到来了。

“10！”

快到12的时候，袁佩芝和闺约了跨年麻将，跑门了，骆北瞧着电视也瞧不什么，于是拿了手机回房间玩儿。

“新年快乐！”

骆北先是反驳，发现自己的不对劲后，矢否认：“没有，他不在我还自在些。”

对面楼的青年打开了窗，开始大吼大叫。

在念到数字5时，骆北鬼使神差地看了看手机，他调了静音模式，来电时没有声音，只有页面在不停晃动。

白可玲：骆北一个人默默领红包，不德，还领了两个运气王！

没得到回应，骆北不得已：“不用回答我，我就问问。”

他赶忙拿起手机，接起。

手机丢在一边，骆北拿起了站在窗边，往外边看，小区里有几个小孩在放小烟，仙女亮闪闪的，还好看。

骆北盯着红红火火的屏幕，神发散，太沉浸在思考人生里，没有听见。

祁南应该和家里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