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袁佩芝呆着,“你去,学习?”
骆北毫不留情地推锅:“你一个弹钢琴的,打游戏手速怎么这么慢。”
“嗯,写寒假作业。”
他们打手游很菜,不影响打端游的作,战绩很稳定的倒数第一和倒数第二。
他随教育他咋还当真了呢。
祁南说他可能不回来了,骆北在不题的时候老想这件事,想到烦躁的时候,只有
两
题才好些。
期末成绩下来了,祁南第一,骆北迭倒数前十,到了倒数第十一。
骆北没什么朋友,准确来说,没什么朋友能适应他的暴脾气,骆北也从来不去迁就别人,丢面。
徐旬坐到位置上,犹如脱缰的野,火速打开了一个游戏,并且邀请他一起。骆北也跟着上了同样的游戏。
谁知骆北并没有生气,而是在很认真的反思自己,良久开:“你说得对。”
“我回房了,”骆北拿了盒,“要洗碗的话,叫我一声。”
看了分数,只有两个字摆在面前:差距。
骆北的确在认真写作业,不过不是自己的,而是祁南留给他的,几天时间写了一半了,题越来越难,他从每一步过程都要找解析,再到可以独立完成一小分。
没得到回应,徐旬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于是补救:“没事儿,你长得比我帅!”
“但我好歹练过钢琴,”徐旬随说,“你练过什么?”
徐旬发一个尾音上扬的单音节:“啊?”
如此敷衍的回复让骆北忍不住想摔手机,并且想在祁南的床上踩几脚,刚准备下脚,想到祁南很净,便悻悻地收回脚了。
袁佩芝受到了一万暴击,有礼貌的骆北让她有
儿不适应。骆北没有表现异常,该吃该喝喝,吃了两碗饭,满足地放下筷
。
哐哐当当的太闹腾,骆北也没什么要的事儿,索
跟徐旬一起跑
去包夜了。太久没
黑网吧,骆北
怀念网吧里烟雾缭绕的环境。
偏偏祁南‘不识好歹’,让骆北屡屡破戒。
徐旬和他家里人来拜年,袁佩芝兴,留他们吃了一顿饭,吃过饭又凑了一个人打起了麻将。
家里有麻将机,平时打的话邻居会说,快过年了,邻居也会打麻将,没人,他们才能玩个尽兴。
骆北没忍住问他在忙什么。
一桌味,骆北只吃糖醋排骨。
一停下来,骆北摔笔。
骆北吃了翅,“谢谢妈。”
QQ消息常常聊了两句就不见回复了,骆北拍了两张不来的题给他,他才回复了解题方式。
“艹,我哪里惹到你了,”骆北对着卷骂咧
,“忽冷忽
的,忽悠鬼呢?”
徐旬无奈地继续看着屏幕,又过了一会儿,旁边的人叹息:“我的确比你帅。”
骆北好胜心重的,都是人,一个脑
,两只手,为什么差距那么大。
“我倒数第二不嘲你嘲谁?”骆北说。
徐旬双手合十:“我的北哥,我倒数第一,你倒数第二,咱谁都别嘲笑谁行不?”
“你不是喜吃可乐
翅?”袁佩芝给他挑了一个
翅,“多吃
,快过年了,你别成天把自己锁在屋
里,多
去走走,徐旬呢?假期不总
来咱们家玩儿?叫他来玩。”
祁南回复: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