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资说:“老师,你让女生和骆北坐下,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兄弟!”
“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自由,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
“我觉得不行,听说他们班是准备表演小品的,突然换成唱歌,我觉得没戏。”
不到两天的急排练,一首歌曲完
谢幕,赢得了台下共鸣的掌声,最终获得了一等奖,骄傲
倍增的同时,他们被杨建华叫去办公室谈话。
“骆北,你有伤,”杨建华指着不远的办公椅,“你可以坐下。”
穿着校服的骆北,了银
的耳钉,怪不得在台上会闪闪发光。他偏着
,虽然还是不屑一顾,却有认认真真听杨建华讲话。
窃窃私语在观众席传开,由于风评原因,对骆北不看好的人比比皆是。
骆北唱歌时声音很净,咬字清晰,
有成竹,而且声音很有穿透力,给不看好他的人重重一击。
杨建华又指着另一把办公椅说,“白可玲,你是女生,你也坐下!”
唱完这句,骆北漠然地看着观众席的校友们,认识的,不认识的,震惊写在了每一张脸上。
“背弃了理想,谁人都可以,哪会怕有一天只你共我……”
比他帅……
安静了三秒。
祁南顺着雪白的绷带看上去,骆北还是一副不羁放纵自由的样
,坐在那里也能让人
受到不好惹的气息。
杨建华无比惊讶,旁边的老师夸赞台上的孩们多才多艺,杨建华只能附和
。
坐在舞台边的徐旬和白可玲默契地弹着电钢琴,一段很燃的四手联弹后,两把吉他和鼓声加来,曲调由激昂回归平静。
骆北一也不客气地坐下了,“谢谢杨老师!”
明明一左一右都有人,他为什么要转向骆北这一边!莫名有些尴尬,又不能直接移开视线。
“哇靠,骆北!以后和我一个班,天天旷课早退。”
不服!绝对不服!
志华除了重大场合,一般不会制学生穿校服。
唱到这,骆北转了下视线,正好看到在和声的祁南正看着他。
“祁南,”杨建华看祁南的心不在焉,“是
骆北回过神,认真地唱歌。
骆北把校服穿得正正经经,安静拿着话筒的样着实难见。
骆北“啧”了一声,亮自己绑着绷带的脚踝给李资看。
骆北拿起话筒,直接游刃有余地清唱音。学校的话筒音质一般,如果把控不好,很容易产生难听的杂音。
杨建华看着穿了校服,顺序,站得比军训还整齐的七个学生,有些哭笑不得。
李资既表达了对骆北的‘关心’,又向杨建华透了自己的不满。
光线忽明忽暗,衬托着祁南组合完的五官,即使平时怎么看怎么不顺
,此时此刻,骆北不得不承认祁南很帅。
“台上的是骆北?他唱歌能行么?”
祁南面前有个话筒,他会在合适的时间为骆北和声,经过几十次的磨合,他们的声音契合度很。
“今天我寒夜里看雪飘过,怀着冷却了的心窝漂远方,”骆北娓娓来歌里的故事,“风雨里追赶雾里分不清影踪,天空海阔你与我。”
办公室里没有别的老师在,空椅很多,六个坐下两个,剩下的人自然或多或少有些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