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拓偏了偏，他有些疑惑地望向警员，良久后嗤笑一声，“杀人，就算疯了吗？”

人鱼睡得很满足，他偶尔打个哈欠，凑近秦拓的躯借着对方的温，摆摆尾又陷了睡。尖尖的耳朵从发中钻，每次被秦拓坏心地咬住。

秦拓听到这话，有些吃惊地张大了嘴，他撑着桌缓缓站起来，迎着警官的目光，浅浅，“不久之前也有一个警官这么跟我说，不过最后，他死了。”秦拓语气淡然，“你们刚刚应该见过他了。”

“你，你简直罪不可赦！”

，可惜他在梦境才能看见。

“秦拓！”

旁的手机震动了一下，秦拓接起来接听，听见单啸冰冷的声音，“他们行动了。”

“不用那么害怕，我已经将汽油全倒完了，要死，我们就一起死。”

秦拓就坐在大厅内，他的四周同样布满了汽油，他安静地为自己沏茶，听见那恼怒的嘶吼，轻轻笑了，“恭候各位多时了。”

秦拓不置可否，“警官，现在给你一条路，要么我火，我们一起同归于尽，连带着你的那些兄弟。要么现在就回到船上，从此不要再过问我的事情。”

那片海域上，全都是上次任务失败的警官，每一个都死相惨烈，没有一个保了全尸。前的少年，明明长相隽秀，笑容温柔，为什么，为什么能如此泯灭人的事情来！

海岛附近布满了汽油，鲨鱼们探和秦拓打招呼，秦拓伸手摸了摸它们的脸，低声，“好好保护他。”

最后一批警员上岸后，立看见了躺在沙滩上的尸。这些，这些都是他们兄弟！这份礼送得太“合心”，所有人的怒火都被燃，他们小心地将尸挪到一旁埋葬，刚俯下就闻到一汽油的味。

这时候要是开枪，他们所有人都要死

秦拓摸了摸人鱼的面容，低声，“照顾好颂清，还有她……”他挂了电话。怀里小人鱼睡得正熟，满足他的伴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总是还想要更多。秦拓顺着廓，在他的嘴上颤巍巍地落下一吻，“晚安，我的小人鱼。”

他从床下捞一枚针剂，拆开后小心地摸着人鱼的血，一针扎了下去。人鱼猛地挣扎，秦拓一边摸着他的腰，着他的鱼尾，一边势地将药剂全注。他想起那时候刚刚见到人鱼，他也是用这样的方式，让他的小人鱼陷沉睡。

“你疯了！”

“醒来就什么都好了。”秦拓喃喃，他将针离血，用尽所有力气，将他的小人鱼送玻璃箱内，随后注海。冰蓝的海没过人鱼的躯，手臂，长发，他看到他的小人鱼回归大海，闭沉睡，得惊心动魄。

“既然警官选择死也要带走我，那么我不些什么，就太对不起你了。”说着秦拓从桌旁边捞过最后的一桶汽油，直接浇在了自己上，重的汽油味扑鼻而来，众人纷纷往后退，显然没想到前这个少年已经疯了！

船只朝着海岛驶来，这次所有人全副武装，毫无松懈之意，上回去的三十多个人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秦拓这个人远比他的样貌要来的可怕。

“绝不可能！”警官拿枪，开了保险对准秦拓，“我们有权力直接将你击毙！”

他隔着玻璃箱又吻了吻人鱼，随后门，解决那些上门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