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受到秦拓的情绪，而秦拓亦可。

人鱼撇开脸，钻里，不想跟秦拓说话。秦拓也不恼，他撑着下颚望着海面，果然没一会儿，人鱼又浮面，蹭到秦拓面前，亲了亲他。

【你走。】

【饿了。】

尾上了岸，白皙□□的躯暴在空气中，那条华贵的尾微微扬起，又轻轻落下。人鱼不能离岸很久，尤其是现在这个天气，对于人鱼来说十分燥。可他的就在前……

“终于肯见我了？”秦拓不反人鱼的亲昵，相反他很希望人鱼这么黏着自己，“我还在想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呢。”

【喜。】

说着他又蹭了蹭人鱼的脸，低低，“喜，最喜你了。”

【我的。】

人鱼钻里，快速游动，没一会儿就钻了秦拓的房间里。上回他来，将秦拓的房间得一团糟，后来家的颂清来整理后，这才又变成现在这么净的地方。但毕竟是海，人长期住在这的环境里并不好，于是颂清后来在上面盖了一个玻璃盖，防止气上来，又在四周围了不少茸茸的毯，这样就算人鱼上来，也不会因为上的了秦拓——秦拓从不拒绝人鱼的亲近，万一冒就不好了。

人鱼抿了抿，有些委屈。

秦拓觉到手心漉漉的，他刚要什么，手上的书就被人鱼丢掉，接着一条冰冷的大鱼就缠在自己上，尾绕住他的双，将盖在他的上。娜丽张大了嘴，显然十分惊讶，虽然早知这是自己的新主人，可是真正看见还是十分震撼。

只能是自己一个人的。

“娜丽，你先下去。”听到这话，娜丽立松了气，转就往外跑。海岸边只有秦拓和人鱼了，人鱼难受地拥了秦拓，拉着他往海里走。

两人在岸边亲昵了好一会儿这才停止。人鱼顺着为他建造的往前游，一边看着在岸边缓步行走的秦拓。自从从渊里醒来，他第一的便是那片大海，其次便是前这个人。即便睛看不见秦拓，但是他的灵魂却能看见。

他落了，秦拓就在岸边，被浸，他弯下，和人鱼接吻，然后笑，“看我发现了什么，一条人鱼。”

“对，喜。”秦拓教他，“你只能喜我。”

“我才不走。”秦拓讨好地亲了亲他的嘴，“我走了你又要发脾气。”觉到人鱼有那么一丝激动，他立又，“记得要说，要什么都要说，像最开始那样。”

人鱼甩了甩尾，抬了颅。

从那一场暴风雨到现在，人鱼明显觉自己对秦拓的情有了很大的变化。他厌恶人类，却不曾厌恶秦拓，哪怕在最初，他也不会拒绝秦拓的靠近，虽然不清楚原因，但是本能告诉他，秦拓是他一个人的。

【喜。】

秦拓忍笑亲了亲他，“还是条男鱼呢。”

人鱼倚在秦拓的肩上，双手搂住他的腰，他闭着的睛盯着娜丽，藏起来的戾在光下猛然生长。他甚至尖锐的牙齿，无声地威胁娜丽。

音波带了冷，那傲慢的命令语气让秦拓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长发，“我的床是不是被你的？那里只有你能去。”

人鱼聪明，盯着那开关一会儿就知怎么开启，他伸手，上面薄薄的鳍微张，指甲一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