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拓。”化式看着秦拓的背影突然声，他借着秦拓愣住那一瞬间跑到他面前，死死盯着他的瞳孔，丝毫不顾旁边单啸警告的神，“你本不是瞎，对不对？”

明明还是之前的影，只是眉间上冷意，周释放的气息压抑得让人无法呼。化式撑着看着秦拓的眉，没了温柔与天真，就像是淬了毒的刀。

“埃利亚已经结案，你和王弘量都明白，就算找证据也不可能翻案。不过我很好心，为了证明你们有用，我会留下线索给你们。”秦拓走到单啸的边，转对着化式留下一个意味莫名的笑，“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不你是否接受，等着你的，恐怕也只有死这一字了吧？

“化先生，我很期待你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惊喜。”秦拓面无表情，“希望那时候我还能看到……完好无损的你。”

可秦拓说得很真诚。他一字一句都很认真，只是每个字都在嘲讽。

“你！”

——

秦拓听这话怔了一下，随后猛地笑声，他像是听到了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用一极其悲悯的目光看着化式，“当然。”还未等化式声，他又，“我看得见，可我这双睛只为了一个人睁开。”

“化先生，你对于案件的关心程度让我很佩服，为了那个老警员的一句话就能来回跑。”秦拓声线低沉，被他刻意压低后，越发蛊惑人心，“其实你不如想想，在船上，在那个天气下，我一个瞎可以什么？”秦拓凑近化式，一个单纯的笑，“或者说怎么，才能杀死一船四十多个人，并且独自活下来。”

当初？化式在心里打了个醒，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就听到秦拓又，“但你不会成为现在的我，放心。”

化式不信，他不信前少年说得任何一句话。一个瞎！在暴风雨的情况下，怎么可能杀害一船的人，并且还有闲工夫去毁尸灭迹？

秦拓的温柔瞬间消失，他冷着眸看着一脸狰狞的化式，有些快意地发笑声，“化先生，不用这么伤心，也不用为自己的无用到难堪。事实上我这次来找你还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说。”

海岛上的白云连成一片，温的光透过隙大胆地滋养着世间万。海岸边一只大的大白鲨上下起伏，尖尖的

他有些猜不透秦拓，大老远的跟着自己过来，就为了说这些神神叨叨听不懂的话？

呵，异生。

“当然找不到了。于是他后悔了，来找你，恳求你找能够指证我的证据。”说着秦拓语气一顿，有些迟疑地眨了眨睛，“不知化先生，凶手就在前，你们却只能睁睁看着的觉如何？”

“人是我杀的没错。”秦拓挑了挑眉，“在他亲自把我放来的那一刻时我也觉得可笑，我竟然就这么来了，堂堂正正，被我的下属接来了。真有意思，放了我，他们打算去哪再找一个凶手？”

化式僵在原地，像是一座雕像，他的内心反复挣扎时，秦拓就站在一边冷静地看着他。即便发现了真相又如何？他们连自己都无法对付，拿什么去对付被他保护在后的人鱼？

化式抬起，正对秦拓的眸。

说完他音变得森冷，宛如渊里刺骨冰，“我的睛只为了看他。你们啊，本不我睁开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