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仍是顺从的，周英帝让他张，他便哑哑地叫了。

他怎的竟有些记不清了。

“眉儿……”

一对白眉哀愁地蹙起时，下面那双本是端方秀丽的凤目里，像是潺潺动着一泓秋，似怨又似嗔。

夏白眉陪他在这之中，度过了漫长而跌宕的十数年，从不得志的太，到一步步走上登基大典，称帝、封禅。

过了许久，周英帝终于低低叹了气，将夏白眉的拥了怀中，轻声：“眉儿，朕的眉儿，你可记得有多久没唤朕一声宁哥了。”

究竟是多少年了啊……

他总是这样……要向后仰着，仰得脖都酸痛了，才能望见周英帝的中倒影般的面容。

他喃喃地，角微微泛了红。

东正殿前那株树冠赤红的凤凰木如今都已长到了七八丈，而他面前的人却像是没变，但再一恍，又好像是变了，叫他怎么都瞧不真切。

这般毫无怜惜的，自是无半分温存抑或是愉，夏白眉疼得脸发白，起了一的疙瘩。

“眉儿明白。”

周英帝心里一疼，可是这一疼，却疼得他下也突兀地了起来。

夏白眉有着一副变幻莫测的相，狠辣时如同一尊从血海里徐徐走来的修罗，可是在周英帝面前，却又时常有着好似女般柔雌伏的一面。

周英帝把夏白眉翻过去在下，草草扯下薄衫，暴地掰开夏白眉修长结实的双，然后就径自了去。

夏白眉唤了一声，他当年为着太与陈贵妃的争端被毒哑了嗓，后来便不在这时声。

那是他了一生的，平平无奇的面容。

他从未有这样的时候，往常即便是夏白眉陪着他，也要被着上许久才能有些许动静的地方，竟是第一次这般激烈地有了征伐的念。

急切使这个全天下最尊贵的男失去了为大周皇帝的从容，而与其他被情所左右的俗男没有任何分别。

夏白眉的角悄然下了一滴泪，

“宁哥。”夏白眉依偎在他怀里，声音沙哑地又长长念了一遍：“宁哥——许久没和你在一块了，眉儿是想你了。”

眉的脸颊上留下几的红痕，显然是用了狠劲儿，他一字一顿地：“还是说……你这是怨朕了？”

“眉儿不怨。”

周英帝显然是不满夏白眉这般反应，从后面揪住他散落的漆黑发丝，将他生生扯了起来：“张，叫给朕听。”

夏白眉被迫向后仰，直到周英帝的面容颠倒过来映在他的帘里，模糊而又癫狂。

“眉儿，朕心里有你。”周英帝低下一下一下地吻他的额，息声带着些许紊：“朕心里只有你。你是明白的，对不对？眉儿，朕是天……你得懂朕的难，许多事，朕不能再像从前一般。”

他并不，只是将脸埋在明黄的枕上，手指悄悄攥被褥，两被撞得啪啪作响。

“宁哥，啊……”

“皇上，”夏白眉嘴颤抖着：“我……”

夏白眉是惯了的，他们的鲜少有其他姿势。

周英帝一时竟也看得痴了。

周英帝不喜瞧见他残缺丑陋的位，除了偶尔在间盖了锦被，其他时候皆是从后面来。

“朕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