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亦轩整个都因为张而绷了起来，但却还是勉从间溢了一声的轻哼。

关隽臣扶着程亦轩细窄的腰，慢慢地将火大的东西送了少年的。

少年时不时婉转地几声，他跪趴着，关隽臣便也看不到他秀丽的眉宇痛苦蹙起的神情。

他什么都不怨，只是恨自己。

他把埋在枕塌上，里却忽然泛起了泪珠。

从未有人对他这般好过，只有王谨之。

程亦轩其实知，关隽臣肯这样轻柔地抚摸他，耐下心来给他抚间那个位已是难得的温柔了，他也想好好伺候关隽臣，像先前潇湘馆里教会他的那样，腰柔下来，好好地摆动承。

王谨之低看了他几，便直接：“就他了。”

其实他如何能不疼呢，间那隐秘的地方昨儿夜里才被凶狠地肆，今天仍是时时在隐隐钝痛，他哪怕被关隽臣这么摸着，都已经怕得都在止不住地微微发抖了。

可昨夜的痛楚实在是叫他心有余悸，他哪怕再想松泛下来，这都僵得不行，连那个都在控制不住地想要抗拒后那个人。

他觉得疼，心里疼。

下人有些微微颤抖，关隽臣掰开那两白皙的，见来的那个小小有些可怜地红着，便从床榻边的小矮柜里摸了油膏，用手指沾了才探去慢慢地扩张着。

那天王谨之穿一青衣，眉目清隽，好生稳重大。

“王爷……啊，好……”程亦轩的声音拉得长长的，耳很是叫人酥。

临走前，回又加了句：“多好看的小家伙——不准再用这么大的东西糟蹋。宁王府的人，坏了你潇湘馆可赔不起。”

关隽臣搂着程亦轩的腰，动得并不狠，他像是以前对晏熙那样，慢慢地着少年单薄上的粒，然后用牙齿咬着程亦轩的脖颈和耳垂。

程亦轩自己心里明白，他疼不疼都无关要，关隽臣问问不过是因为兴致好，他若是真的说疼，坏了这位王爷的兴致，那才真正糟糕。一些之苦，他虽然害怕，但总还忍得住罢。

那一刻他忽然想到王谨之，他第一次见王谨之便是这样难堪的时刻。

，他像往日一样了一个乖巧的笑容，只是俊俏的脸有些略略苍白。

他只是恨自己命贱，这草草一生，无愉、无恣意，活得还不如一只蚱蜢。

王谨之来潇湘馆是为了给宁亲王的鹤苑挑人，那会儿郑妈妈正调教他，他刚馆不久，下吞了个硕大的玉势便疼得半死不活，赤着叫王谨之验的时候，也顾不得羞了，只是一个劲儿地哭。

关隽臣听他这么答，倒也满意，便径自将程亦轩放在床榻上，一手探少年月白的衣衫内襟着他那颗柔的小粒。

关隽臣将程亦轩的翻转过去，把少年的衣衫褪了下来扔在一边，然后慢慢抚摸着那细瘦光的背脊。

程亦轩心里一直偷偷记着王谨之的模样，记着王谨之说的话。

他命不好，娘早早病死，后又被亲爹给卖到了潇湘馆，后来又过些时日，连爹的踪迹也没了。

这气吊在这儿，也不过是为了伺候别人发些浪的动静，一声“谨之哥哥”挤了半年才唤一声，可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