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看看我。”

李河趴在购车上看他，“生气啦？”

“洗菜吧。”

李河抱住他腰，“你还有很多年。”

李河跟李成牵着手门，一路挥得老，因为开心。二傻似的。

李成没找到围裙，挽了袖也不介意，“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

“格使然吧。没多久。”宋明天答。

他挑着东西，拿在手里仔细看，李河继续说：“李成啊，你别看他以前读书的时候不懂事儿，其实可成熟了，什么都明白。”

王玥脑补宋明天吐血。

“好。”

李河想也没想，“李成。”

“我去看看他。”李河放下一手的瓜，手。

宋明天把爪好，“李成，看。”一只爪应声而落。

“...”

“您可兴了，还想天天牵？”

“幼稚，太幼稚，李河可不喜太幼稚的，就喜成熟的。”李成唰唰冲着生菜。

“嗯。”这个可以承认。

“虽然现在你比不上他，但是你的地位随着时间是可以提升的。”

“没有。”

“嗯。”这个也同意。

李河佯怒，“我没钱！”

李成跟徐总监都是老熟人了，生意往来加上私人情。

“嗯，初中就认识。”不好好算也不知多少年了，反正就那么过来了。

“你不需要好好想想？”

“算了，你也就今天了。”宋明天洗净手，围裙摘给他，“你帮他。”

“是吧，李成照顾我们这么多年了嘛。”李河顺着说。

“我去一趟。”宋明天鼓着腮帮。

“宋明天，别冲动。”王玥怕他打脸。

徐总监去招待他，宋明天不为所动，独自砍。

“嗯。”

“我跟李成都认识得有二十年了吧，幼儿园还为了我跟欺负我的小朋友打架呢，我跟玥儿生病他也照顾我们，也给我们买吃的，去玩回来也给我们带礼，玥儿爸爸去年生病住院也是他送去的，徐总监差了。李也很照顾我们啊。”李河一一列举。

“嗯，你们俩都比玥儿成熟很多。我听玥儿说你们认识很久了？”

李河跟他半开玩笑地说真话。

“我把手净。他去买酱油了，我听见徐总监说了，酱油快没了。”

“快去吧，再买儿吃的。”

“快去啊。”

“不用啊。”李河把瓜壳从嘴里掏来。

“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宋明天放好酱油，倚着购车说。

宋明天搂住她脖，叹息一般说：“你真的撩到我了。”

“您可别不兴，李河又不是谁都牵，这不是这么多年朋友了吗？”小半辈的朋友了。

“牵个手怎么了，又没天天牵，这不是兴吗？”

李河刚一门，徐总监问他：“你们在一起多久了？跟老夫老妻似的。”

徐总监只请来了两个男朋友，和一个女孩，一个跟他同龄，绅士而健谈，

“好了，有人来了，买好就回去。”李河撑住他肚从他上爬起来走向零区。

宋明天一坐在茶几上，“李成重要还是我重要。”

都不是话多的人，第一次见面确有惺惺相惜的意味。

李河带上手机，往超市走，果然在卖调味料的货架旁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