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明知家来，二人开车回到了陈烬的小区。

陈烬对他挑眉：“放心。”

“那你呢。”

说完，他乐呵呵地问贺前：“你说，我是不是很聪明？既帮你解决了难题，又帮我自己找到了个好男友。”

他俯着脑袋看了一会夜下的贺前，张开手指去摸他的脸，角随之舒展开来。

“我就是问她们，觉得你好不好看。”

四季常绿的青草丛里拉起了小夜灯，每隔两三米就亮一盏，静悄悄地与晚间才会造访的对视着，然后彻夜彻夜地亮下去。

停好车后，两个人一起走在没什么人的小区里。

“阿姨们笑说当然不会，男人就是要成熟的好，跟着我就说谢谢她们。”

***

他说完之后，车平稳地停在了红灯前。接着，他透过指隙，看见陈烬攀着前座站了起来，把上越到了前面去。

“好好玩。”

“别了，”明知眉梢扬了起来，“我已经吃够西餐了，现在全上下的细胞都在呼唤着中餐。”

说完，他睛蓬地弯了起来，笑眯眯：“晚餐要留给我和贺前，我们可能要……”

陈烬很认真地想了想，回答他：“不是小孩了，生日也过不什么样来了。我们三个明天一起吃个午饭吧。”

“她们说好看，然后我又问你人怎么样。她们说特别好，特别稳重。”

“对了，”明知把双手枕在脑后，扭问他，“明天你生日怎么过？”

他收回手，转过脸来问陈烬：“还有几天发？”

“你现在该告诉我了。”

告别过后，明知站在门边，看着两个人离去的背影，很轻地缓了一气。

他看着贺前说：“她们一边吃糕一边问我为什么要谢谢她们，我说谢谢她们帮我把关，这下我可以放心跟你在一起了。”

明知伸手去，跟他碰了碰掌。

他们在明家坐了一阵才离开，走的时候明知送他们到门。

没关系，明知缓缓闭，在心里安自己，习惯就好。

“你怎么不去跟他们会合啊？去海岛风晒晒太也好。”

陈烬越说越想笑：“我又问，找你当男朋友会不会年纪太大了。”

贺前一条手臂圈着他的，另一条穿他的腰间，仰着脸跟他对望。

陈烬像窜逃的猎一样跑得飞快，在上绿化带的沿边刚要走直线时，被尾随其后的贺前一把抓住直直抱了起来。

“好了，细节就不用特意描述了。”明知挡住睛，“我们现在是少儿频。”

这时已经过九了，十二月末晚上的冷风像只大手一样把人们用力了门窗里。

他了一个朝天空伸展双臂的动作，笑着说：“我中餐！”

吃完晚餐后，贺前和陈烬把明知送回了家。

陈烬朝他摊开一只手掌。

个小时长途飞机的明知仰着脖躺在椅背上，一只手臂枕着前额，睫蔫蔫地扫着下睑：“过年前肯定回来。”

陈烬还未从这场狩猎游戏中缓和过来，前的余波随着有些急促的气息蒸到了贺前脸上。

说着，他停下来，像电影里的绅士一样扪住向明知调：“中餐。”

如果可以，就让他们一直这样走下去吧。

贺前看着他，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