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事儿直接打我电话，我大概得呆到月底才回北京，等过两天再聚。”顾卿放下电话，望着窗外的景叹了气，娟真是个傻丫，不过那个时代的姑娘们脸儿都薄，受不了言蜚语和指指。不像现在的小丫，傍大款，当小，从男人腰包里咔钱过着“有尊严，有面”的生活，毫不介意别人的批评和讽刺。他觉着这风气只会越发盛行，而这些靠男人生活的边缘女也会越来越猖狂，甚至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于凡皱着眉问：“什么事？”他脑袋本没反应过来。

她摇：“我们都没告诉他们，但是阿姨好像猜来是因为情的事，可她除了认命也不了什么，咱们还能翻老账么，娟都火化了，所有的证据都没了。”如果放在现在或许还可以凭着尸检报告起诉刘永，但年代久远，又没证据他们只能认了。

郭绫抬起，忽然间儿印象：“是不是姓陈，个小小的，长得很甜。”

“上楼再说。”他舒了气和小白脸走了电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个人能作证么？”她问，这才是最重要的问题。

傍晚，于凡下班便在前台等顾卿，他看到对方似有心事的走大堂便迎过去问：“怎么了？”

“甜？都大妈了，您的记忆还停留在十四年前呢。”他无奈的说。

“我听说他不止和一个女知青好过，除了咱们营的还有六营的。”他认识那个女人，也是北京籍，现在在幼儿园老师，过得不错。

“娟找不到路打胎只好河的事儿，怪不得前两天你不搭理刘永呢。”他把打包的菜放到茶几上，脱下衣服，光着大大方方的了卫生间。

“别废话。”说完他就走过去帮此人脱衣服，小白脸刚开始挣扎了几下，后来也就听之任之了。

刮完胡的男人柔声：“傻样儿，我怎么会怪你，娟是刘永害死的，和你一儿关系都没有，郭绫也老觉得自己有责任，你们都想太多了，来，和我一起洗澡。”

郭绫靠在椅上思忖了一会儿，才神的说：“要不这件事等以后我们有了能力，找到机会再。”再狡猾的狐狸也终会脚的，她就不信那个人渣是清清白白的人民公仆。

门刚关上，顾卿便板着脸说：“你和郭绫瞒了我十几年，今天我终于知真相了。”

把这事传得尽人皆知？”

于凡有些为难：“等你洗完我再洗吧。”

“我知，现在我年龄大了，脑清醒了，不会冲动了。”他站在镜前刮胡，然后扭看了于凡一，微微笑了。

上海男人神情恍惚，赶忙追卫生间，有些冲动的喊：“我们不是故意的，我是怕你冲动。”

两人钻玻璃浴房，打开洒，着冲洗，但顾卿并没老老实实的呆着，一边着于凡的细腰一边柔声说：“等找到机会我

小白脸却还没有走情绪：“我以为你会怪我。”

他将手放到桌面上，轻轻敲着，良久才问：“娟父母不知吧？”

“肯定不能，人家过得好好的，嘛非得趟这浑？再说，那女的比咱们大几岁，早就有恋自由了，刘永那孙要是说他们曾经谈过恋怎么办？”他认为这个办法行不通。

☆、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