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枭为他的理解能力默了三秒，“我是说，董事长给整个集团下过禁令，不准堂供应，不准任何人在职期间叫肯德基麦当劳这类外卖，吃简餐不准加……”

“拜教！”

杜枭觉得问他也是白问，起准备去里面吃饭。

“最近外界又开始疯传周家抠门的小消息，我记得上次的源在省电

李一脸无辜：“我什么都不知啊，分到最后就没你的了……大概是，董事长不识数？”

杜枭：“哦。”

看到最后，杜枭没什么表情地抬起：“我的呢？”

杜枭：“……”

杜枭没急着去，先坐在值班室回完各拜年短信，又给家里的父母打完电话，最后打开邮箱，看到周氏集团群发的拜年邮件。

杜枭：“……”

杜枭看向他：“怎么可能？”

李再次给了他一个自信满满的肯定神。

李终于明白了他的问题，恍然：“哦，我知了，发下来不是吃的，是下的！”

“……”李心虚地缩了缩脖，连光都暗淡了几分，“被抢光了。”

李噎了一下，似乎也被这个问题难住了。

李解释：“以前兄弟们私底下开过几次讨论会，你经常跟小少爷门，每次都错过了。那几次讨论之后，兄弟们一致认为，这世界上可能存在某些针对的邪教。比如保镖Z有个老同学是刑警的，据说那边警队里有个姓魏的家伙特别变态，不光自家两不吃羊，还撺掇亲朋好友戒羊，后来甚至发展到连同事都不放过，对羊的执着简直跟传教徒一样虔诚，大家都开玩笑说他加了拜羊教。”

“哦哦哦哦我知了杜哥！”李兴冲冲跟到他边，鬼鬼祟祟，“肯定是因为周氏退邪教了！”

“杜哥你想想，那边都是刑警啊，常年分析各蛛丝迹，他们的玩笑怎么可能真是玩笑，那必然是以玩笑的吻事实真相！而且就算没有拜羊教，拜教肯定是有的，毕竟羊腥膻，很多人吃不惯也正常，可吃多正常啊！没有吃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董事长肯定也是知这一太为难人了，所以才给我们发了薪，这是封费！”

“哦。”杜枭也不在意，收起手机，“怎么突然发了？”

“今晚吃火锅，里面第二批刚上桌，料足够。”李顿了顿，又补充一句，“除了。”

杜枭：“……什么邪教？”

杜枭：“……”

保安室面积很大，保安室里面的厨房和餐厅也足够大，考虑到保镖们有夜间活动的需要，这里是唯一安装了照明灯的地方，甚至还有超大屏晶彩电，所以里面的厨房和餐厅完全没有窗，和外面的值班室还隔着一间屋光线缓冲带，保镖们在里面开着大灯看电视吃饭侃大山完全没问题，也不用担心闷死在里面，因为周家在这里挖了数条弯弯曲曲的地透气孔，非常机智。

李回给他一个自信满满的肯定神。

杜枭：“？？？”

李：“因为今年是年啊！”

“……”杜枭顿了顿，“还有不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