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辉大摇大摆地走门，连鞋都没换，被顾锦廷喝住。

“你以为我们想你？”顾锦廷叠着双，在他们对面坐下，看到沈俊航已经在切西红柿打，心里火气直冒。

“啧……”顾锦辉径自走厨房，先是扫视一圈，然后打开冰箱翻找，扔几个西红柿和，：“我想吃西红柿面，有面吗？没面条就用泡面。”

顾锦廷听他这语气，脸不好看，可见火气往上窜。

有时候他回来得晚，沈俊航就在看书或者看电视，饭厅的桌上用罩盖着饭菜，他需要自己动手加。也会有沈俊航不在的时候，但客厅的小灯和饭菜从未缺席。

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响起，接着门铃声也响起来了，两噪音织在一起，吵得人耳朵疼。旁边门的邻居一脸不地打开门，叫：“年轻人，小声，注意文明！”

“怎么一定是我惹事，你们的脑

沈俊航打开门，见到一脸怒气的顾锦辉，讪讪地像邻居歉。

“我心情不好，我就要吃番茄面！”

沈俊航和顾锦廷对视一，连书包都带来了，估计这小又玩离家走。

“站住！换鞋！”顾锦辉扭看看沈俊航，仰起鼻孔看人，直接往里走。顾锦廷扯住他，大力一拽，将他拉回玄关。“我这里不是客栈，你想来就来算怎样，一规矩都不懂！”

“……”顾锦辉气：“哼，你别！”

“说说，又惹什么事了？”

客厅的书、书房的书已经很久没有人翻动了，沈俊航一来，有空了总是在书架面前挑挑拣拣，他仿佛觉得每一本书都重新焕发了活力。

顾锦廷气得竖眉，：“你以前不是对番茄不冒吗，说又酸又甜是女孩才喜吃的东西，现在怎么转了？”

这晚，顾锦廷在书房看文件，沈俊航就在旁边的桌算账，两个人谁都不说话，谁都不打扰谁，如此安静放松的时间完全没有尴尬，反而有一静谧好的觉。

“你去饭馆找我了？那边要征用拆迁，我暂时搬过来你二哥这边住。”

顾锦辉龇牙，瞪着要反驳，沈俊航翻了个白拉住他，将拖鞋扔到他脚边，轻推了他一下：“换个鞋，小事，别和你二哥生气。”

了一个沈俊航，顾锦廷觉得公寓突然就充满了家的气息。卫生间的洗漱台摆着两洗漱用，巾浴巾成双成对，鞋柜里除了自己黑漆漆的鞋，还有几双小一码的休闲鞋和运动鞋；厨房被使用得频繁了，常常可以闻到柠檬味洗洁的味，锅碗瓢盆摆放的整整齐齐，随时取用特别方便，不像以前总是被收纳在橱柜里面。

顾锦辉骂骂咧咧的，两只运动鞋飞去，其中一只撞到门上弹在地上。

可总是有人见不得这安宁。

他换了拖鞋，气鼓鼓地盯着沈俊航：“你什么时候搬来二哥这里了？你不是住在饭馆？”说着，将上的书包甩到一边。

这大抵就是生活，大抵就是家应有的模样。

“饿了自己泡个面，还要这要那的，什么坏病!”

晚上回来的时候，公寓里总是亮堂堂的，有时候客厅里会传播放新闻的声音，然后厨房里还会传叮叮当当的声响，接着一阵阵惹人的饭菜香味勾的他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