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些人灭口。楚留香真是的,杀了就杀了呗,只要苏祈乐意,把六大派灭尽了他也举双手赞成,反正那些所谓名门正派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活该被杀了满门。
高亚男怒目,“什么叫名门正派都不是好东西?你难道不是名门正派?”他这一骂就把华山骂进去了,偏偏,她确实做过错事。
李灵忱一笑,“你看我像好人吗?”
“你倒是有自知之名。”
“那是,鄙人最不缺的就是自知,我是石观音的儿子,又怎么会是善类。”
他们正坐在一家酒馆的大堂里,来来往往都是人,眼多嘴杂,为的是能听些有用的消息。魔都被封了内力由沈七味看管,但任他们怎么威胁都只字不言,他们也不能奈他。
楚留香他们不知道苏祈一个人能去哪里,到处都有人在追杀她,现在一丁点线索都没有,更不知如何查起。
“我不知道你们到底要查什么,”魔都道,“人就是苏祈杀的。”他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就是不信苏祈会杀人,难道是她平时表现太善良了?
沈七味磨牙,“你最好闭嘴,我有的是办法折腾你。”他将随身药箱打开,取出一大堆瓶罐。医毒不分家,作为一个传说中的神医,他顺手制的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毒药可多了去了。
胡铁花咂砸嘴,颓丧极了,一个酒鬼在酒馆里却不能喝酒,还有比这更残忍的事吗?所以他决定迁怒。
“要我说,就先把他的衣服扒光了扔街上,他不是魔都吗,就让人好好看看魔都到底长什么样。”
沈七味连连呼妙,“最好再挂个牌子,写上‘吾乃魔都’二字。”
“下三滥!”
楚留香笑而不语。胡铁花上来就要扒他衣服,魔都反抗不得,眼看着就被扒去了外衣。
“李老头,你那么肯定那个叫苏祈的就是女魔头?那可是楚香帅的老婆,怕是有人造谣吧。”是隔壁桌的几个短打带刀的年轻人在跟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翁说话。
“哼。那妖女自小就是个魔物,我早该一剑把她杀死,省的又祸害别人家,早该一剑把她杀死,杀死……”老翁絮絮叨叨,他衣衫破旧,头发凌乱,若不是衣衫还算干净倒叫人以为是个疯了的叫花子呢。
蓝衫青年哈哈大笑,“你又在发疯了,你是什么人,还能认识苏祈不成?不说别的,听说苏祈可是石观音侄孙,黄山李家大小姐,你一个糟老头子还妄想认识人家?做梦呢?”满酒馆的人哈哈大笑,却无一丝惊诧意外,可见这老翁的言语已经传开了。
楚留香使个眼色,示意他们细听。
“石观音!石观音?对,苏祈就是石观音,李琦她害了我,李琦害了我!苏祈害了我!”老翁更加疯癫了,整个人语无伦次,一会儿石观音,一会儿李琦,一会儿又是苏祈。
年轻人不耐烦了,“走走走,赶紧走,老头子又犯病了,没的搅了我们雅兴。小二,快点赶这老头子走!”
店小二麻溜应声,挥着手里抹布推搡着把老翁赶出店门。这老头见天在这一带转悠,嘴里疯疯癫癫的没个真话,有时候客人也会逗他说,权当图个乐子,他已经听了几百遍,早就听腻了。
李灵忱皱眉,不着痕迹打了个手势,门外立刻有个平凡的贩夫不着痕迹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