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只会给他添麻烦啊，你为什么就不能有自知之明呢？”燕沐歌问，南风自嘲的一笑：“我知，可……可我……”

“我很好奇，到底是谁能够完成这样事，不过我更好奇南风到最后会怎么死。”

“我

“燕雪嫦大人收养了我，所以燕白是我的小叔。”燕沐歌说，“虽然说我辈分不应该这样叫的，但他们说就叫小叔好了。”

“是娘的。”

“哎呦。”南风只觉得自己被绊了一下，他爬起来，伸手不见五指的大雾让他几乎看不到人，“你们在哪儿？”

“你是谁？”燕小倩问。

“他们都死了。”

“秋燕叔叔。”他抬起小脑袋，南风摸了摸他的：“你是指龙秋燕吗？你认识他对吗？不过可惜，我现在不大想的起来了。”

“南风？”一只小手伸过来，南风抓住他的手：“你是谁？你怎么会知我的名字？”南风总觉得面前的人有熟，再看那一衣服，“你是燕家的人？”他已经很久没见到这样的纹了，上次还是在白云，这一凤凰的纹。

“去找南风，快！”

“真是青于蓝啊。”燕小倩看着他，“想到你快要下来陪我了我的心情反倒没有那么差了，你现在里，是暮雪的血吧。”

“你什么意思？”

错，所以我拜托她，她就答应了。”

“龙烈和龙烈河都死了吗？”

“反正她都是要死的。”燕白走过去，天伸手去拦却被哈察儿挡住，燕白走过去，伸一只手放在燕小倩脖上：“你早该知自己有这一天。”

“小叔？你是燕白的……”

“用不着你。”燕白手上施力，只听咔嚓一声，燕小倩的一歪，倒在地上不再动弹了，彭狸问：“燕大侠，我们怎么办？”

“怎么突然这么大的雾？大家小心别走散了。”天河说。

“你为什么不走了，或者死了，或者脆永远都不要回来。”燕沐歌说，“如果没有你的话小叔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了，小叔这样都是你害的！”

“你没听过我吗？我是天啊。”扮作忽兰的女人笑着说，“鬼娘，活人的生意是我的，你不知吗？”

“原来如此，你是从白云下来的吗？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南风抓住他的小手，“算了，这儿很危险，我带你去吧。”

*

“天你欺负人，燕小倩分明是个死人了。”

“你为什么不生气呢？”燕沐歌问，“如果你要打我，或者要杀我的话。”

“也许吧。”南风把他搂怀里，“对不起，我给你的小叔添麻烦了。”

“你不知吗？那孩上中了蛊术，是你娘的作品。”燕小倩笑着说，“此蛊名为偷生，好像也不是无法可解。”

“我不会走的。”南风蹲下来，“我想和他在一起，今生今世，永不分离。”

“你既不能保护小叔，又不能帮他解决问题，为什么还要呆在小叔边呢？”燕沐歌说，“如果没有你就不会有那么多事了吧，你总是在添麻烦为什么不走呢？”

“是么。”他问，“小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