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燕白，这是我最后的请求。”沐念慈回光返照似的突然死死抓住燕白的手，“我的孩，就叫燕小乙，怎么样？”

“我，是真的对她动过心的，她是那么单纯的一个女人，加上，我们两个都没办法应付单纯的女人。”逍遥重说，“所以她过世之后白云就找上了我，而我也同意了。”

“那次我们吵过架之后，你后悔过吗？”逍遥重问，因为沐念慈他们大吵了一架，原本就摇摇坠的情彻底破裂，从那以后谁也没提起过那次争吵。

“我知。”

“不要怪我，我也是不得已……”

“持，上就来了。”燕白焦急的看着沐念慈，“使劲。”

燕白惊讶的看着他，逍遥重从袖里摸一块薄薄的白玉牌递给他：“念慈过世之后，他们就来找过我了。”

“可我还没有放下你。”逍遥重说，“我会继续等，等你回到我边，或者等我忘记你。”

“这么多年我竟然都毫无察觉，果然我对人心，知的还太少。”燕白看着逍遥重，他忽

“想想，那就是契机了吧。”

“我的孩……”没容燕白回答，沐念慈已经垂下手，停止了呼，燕白探了她的脉搏，沮丧的垂下手去，已经不行了，他将沐念慈搂怀里，“对不起，只有这件事，我不能答应你。”

“我生下来就坏透了。”逍遥重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他们来找过我了。”

*

“那时候我实在是不知你想要什么。”逍遥重说，“只觉得倘若你跟我走，就不会有后面的争吵，就不会有后面不得不成亲的事。如今我明白了，却已经晚了。”

“你可真是坏透了。”

*

“所以说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燕白说，逍遥重看了他一：“你后悔吗？”

*

“燕白，我不行了……”沐念慈息着，生产时间太长，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她握住燕白的手，“求求你，救救我的孩。”

“你为什么告诉我？”燕白脸苍白的看着那块玉牌，又抬看着逍遥重，逍遥重却笑着把玉牌收起来：“因为那时候我以为还着她，或者说从那时候起，我意识到自己的本不是她。”

他轻轻压了压沐念慈的腹，放平她的，一把匕首。

“别说这话，念慈……”

“念慈……我……”

燕白沉默了很久，久到逍遥重以为他不会答了，他才开：“我们都太年轻，我没有让你了解过我的境，以你的和经历，是不可能了解我的境的。”他看着逍遥重，“可事情就到此为止了，过去的就该过去了。”

“你看上沐念慈的时候是在那棵樱树下吧。”

“我知，念慈。”燕白握住她的手，“你不能放弃，念慈，你得活下去。”

“恩？什么？”逍遥重好奇的回过看着没没脑冒这句话的燕白。

“你把南风带给我的时候跟我说沐念慈没给他起名字，怎么可能，我比你更清楚她有多希望这孩姓燕。”逍遥重看着他，“但那是我的儿，他只能姓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