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河的指甲陷在里，中甚至都浮上一层血丝，偏偏他声音却如常：“你要多少？”

“早这么痛快不就好了？”王全怪异地笑，说一个昂的数字，没过几秒，手机那边就传来了转账提醒。王全看了一，难听的笑声更大，“所以说尚公就是快，我这边还有一个免费赠送的消息，算是送给老客的礼了。”

【这边建议您原地自杀哦。】

如果忽略他藏在暗悄悄握的手，只从表情上来看本就是毫无破绽。

评论都很难听。

“我也希望这件事真的和你没有关系，但公司决定在这戏杀青之后你还是暂时休息一段时间。”没留意到他面绷的姜立拿回手机，人格培育上也懒得教他劝他，“希望你能知，我是因为你妈妈的嘱托才不得已来帮助你，但上一辈的人情也没那么多被你用来无止境的消耗。”

在那位‘尚家河粉’的第一条微博发来之后的一分钟内，银河影业法务的律师函也隆重炉。游艺在第一时间转发，评论很快就破了百，他在温诚的严格制止也只是简单扫到了一。

“啧——”王全冷嗤一声，也收了语气中的怪笑，“尚河，你也别在这边和我怪气，老因为你现在被银河影业挤兑到有家不能回！怎么？你转找了新东家吃香喝辣，拍拍就想把从前那些事当全没发生过？我告诉你，梦！”

姜立也算是带过不少艺人，听话的有，刺也不少。但是像尚河这难搞程度的真是他从业生涯所见的唯一。

“我手上关于你的料也不多，多让你的演艺生涯到此终止。刚刚你不还差儿搞人命，吓得失去理智的找外人帮忙。你也别急，只要我们在一条船上，这事我肯定帮你藏好。好说句贴心话，大家都不容易，你想好好拍戏我也想养家糊，真没到那地步谁会想着要鱼死网破？”

……

【把一个重度抑郁症的女生到自杀都没有一句歉吗！】

看着姜立甩手离开，尚河独自一人在休息室内沉默两秒，这才面冰冷地拨通一个号码。

“还有,”姜立看了锁的门，皱眉低声说，“你自己在病房里和那个女生究竟说了什么？你刚走那边就闹自杀，这件事究竟和你有没有关系？”

【你这人还能当演员！娱乐圈！】

“王全。”尚河咬牙，“果然是你的。”

不过想也知，这么快的评论速度恐怕连律师函的内容都看不完，显然不是什么好话。

捧着你踩着别人？你之前在银河影业什么派我不着，但是在我的手底下最好还是安分一些。”

【真恶心！】

“尚公贵人多忘事，难得还记得联系我？”手机那的声音带着尖锐刺耳的怪异笑声，“看来是已经看到我给你的礼了？类似这我手中还有不少，都等着你一句话呢。”

“我只是和那女生说了些实话，给公司添了麻烦我很抱歉。”尚河将手机放在桌上，往姜立的位置推了推，歉迅速，“这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