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堂当然一好一差，和嘿嘿一笑：“二堂刷你卡啊？我没钱了。”

和懒得理他：“开。”

和挥挥手：“好，再见。”

和“嗤”了一声，摆摆手：“得了吧你。”

这和不认，他誓死捍卫自己心中在客观上的风评：“不是，绝对不是，我就算吃一桌我的菜，还一样觉得堂的排骨好吃，以后我要开个饭店，就请学校的厨师去糖醋排骨。”

叶婉莹笑笑，转走了。

和其实也就是随便说说，他的校园卡里一到下旬就没钱。每个月，他的吃饭规律都很一致：上旬天天二堂，中旬一、二堂对半，到了下旬就只能一直吃一堂了。下正是他只能苦兮兮吃一堂的日，不料一开就能承蒙曲景明大方，得偿所愿，立即兴得要命，拉起曲景明就跑，生怕自己喜的糖醋排骨没了。

“好啊，到时候我天天去吃。”曲景明一也不真诚地表达支持。

消云散，提起来是真正心无芥，为了自然遮掩尴尬，还立刻给他指了指教室里，“看，在那边呢，我先走了。”

曲景明笑笑，斯斯文文地把团咬下一小，咽下肚去了，才：“你是给饿的。”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吃饭，享受考完试后短暂的轻松。它确实十分短暂，晚自习前，曲景明又拿来了和今天的新任务，通过对他这三天考试的受反馈，量定制的。

和一边示意他赶吃，一边说：“多要几个也比不上吃一份糖醋排骨吧？”

曲景明：“我们要不同的菜不就可以多吃两个吗？”

“要说我们学校还有什么好的话，就是二堂的糖醋排骨了，真是一绝，外面哪里都没这么好吃好的！”他用勺扒开糖醋排骨里的菠萝，挑了一块最纯粹的给了曲景明，万分遗憾地慨，“你怎么没要呢？可惜。”

教室里，被她指所在的曲景明专心致志低着不知在什么，完全没有发现教室门的偶遇，和踟蹰了片刻，终究没有去打扰他，直接越过一班教室，拐弯飞快地上了楼。

和简直不知他哪里来的时间搞这些题，可也只能笑着抱回去了。

考了三天，最后一科考完下楼来，居然见曲景明已经先他一步收拾好，在走廊等他了。

“一堂还是二堂？”曲景明问。

二十分钟后，他满意地端着饭盒跟曲景明坐在堂里。

之后再去考场，和都没再选择一班这边，离开教室也早。有两回他差和过来的叶婉莹遇上，他直觉她是刻意早过来的。比之两年前会随随便便把安人家的事情忘光光的自己，现在他对女孩的心思拎得清楚多了，但也更加不知怎么理，只好躲。

王震钢：“你左边脸上写着痛苦，右边脸上写着无奈，你陷大的灵魂牢笼中知不知？来，给你一本武林秘籍，练就其功，可助你心灵澄明，解心中百年大惑！”

“你知现在你脸上写着什么吗？”王震钢扑过来神神叨叨地看了他半晌，又神神秘秘地问。

叶婉莹和他错开，走几步，又回：“和，我在你们班考。”

和微微吃惊，随即寒暄式地回：“是吗，那说不定你还坐我座位呢，我第四排最后一个。”

曲景明：“可以啊，考完了，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