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儿可以换着学，不然总看一本书难免太枯燥乏味。”

胡大夫的家也是一栋只有两间正房的小院，院里立着几架木架，架有三层，每层都有一个竹筛，里面是各半的草药。

“本善。”

季山也清楚，他的那活儿远远比不上胡大夫为叶清岚和季宁煦的，但他现在能力有限，只能些力所能及的事，胡大夫的恩情他自会记在心里。

他打算去件早该的事，去胡大夫家给他挑砍柴，

胡大夫的家在村西边，季山从村外围绕了过去，和自村里穿过也不远多少，等到了胡大夫家却发现家里没人，想来是又诊去了。

季宁煦坐在叶清岚的边，父俩一大一小挨着，看着同一本书，大的读一句，小的就跟着念一句，清温和的青年嗓音和稚气细的孩童语调接替着响起，季山不但不觉得无趣，反而听的津津有味的。

季山又：“我虽然也读过几年书，但到底不如你，以后你就教煦儿念书写字吧，也省得你整日在屋里呆着闷的慌，等煦儿学会了这几本，我在去买新的回来。”

随后，季山叶清岚的吩咐将白纸、墨、砚台，还有、两本书都收起来，叶清岚则翻开仅剩的一本，开始教季宁煦读书识字，季山难得空闲，就在旁边听了会。

季山有心想说不过几张纸不算什么，他还不至于供不起，不过叶清岚难得向他表达想法，这是一个好现象，他觉得他应该给予支持鼓励，所以他：“好，都听你的。”

叶清岚看了季山一没说话，只是了像是认同了他的话。

不过他到底是个闲不住的人，没坐一会就起轻手轻脚的走了去。今天他一下买了一百斤鲜藕，其中七十斤放到了地窖里，准备日常用，另外三十斤则是准备成藕粉。

因家中工有限，季山便准备分成三次每次十斤制作，经过清洗，去藕节，捣碎，磨浆，洗浆等几工序，十斤的鲜藕就变成了将近三桶的浑浊藕浆，此时藕浆需要净置沉淀一段时间，季山便将几个木桶放在厨房角落，而后就了门。

……

之前叶清岚就一直在教季宁煦识字，所以季山说的他自然不会有异议。只是，在季山要取研磨，准备让季宁煦学写笔字的时候，开拦住了他。

“人之初。”

季山从院里找到扁担和桶，来回了三趟，就把缸装满了，之后他拿上柴刀背上个竹筐，了胡大夫的家，朝后山走。

“本善。”

院门半掩着，伸手一推就开了，正房的门倒是挂着锁，季山细看，也只是挂着而已，没锁上，一个半人的大缸立在正房门外，里面还有半缸。

胡大夫虽然隐居在安平村，但他医术湛，诊金也收的不算，不说这附近的十里八村，就是洋河镇上，方城县城里也经常有人赶着车来请他去看病的。

叶清岚：“煦儿还小，刚开始学写字用笔蘸了在桌上练习就行，现在就用笔墨纸张太浪费了。”

胡大夫没有置办田地，不像一般的农家可以将地里收割作后留下的杆晒当柴火烧，只能去后山拾些树枝来烧火。

“人之初。”

季山连拾带砍，忙活了半个时辰了两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