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先场的是组。

是一段无可挑剔的表演。所有人脸不一，好像凌霄已经将C位收中。

第二段主歌开始，镜骤然拉远，已经淘汰的练习生重返舞台，与前二十名共享此刻的荣光璀璨。

凌霄的声音在后响起，他差以为又是自己的错觉。

“别动。”凌霄伸手过来，语气里是不易察觉的温柔。

但基本上也差不多了。后面表演的人不是舞蹈动作不够到位就是唱歌走音跑调。

观澜听着其他练习生对他的赞，不太好意思地撇开视线，却又一次不经意地与凌霄对上。

无数人在台下或是屏幕前期待着，见证少年走过路，新星升起。

观澜也在里面看到了自己，突然惊觉，上就要到天了。

粉丝们泪婆娑地看着，她们亲手从那100个人里挑来的豆预备役，一步一步成长为魅力四的偶像。

“观澜。”

大家站位照第三顺位排名，也许是巧合，当初在视频里切到观澜的那个镜，在此刻又切给了他。

少年目光沉着，动作也比之前更加从容。

第一个站C位表演的人便是凌霄。

他急忙回去看，凌霄的指尖着一颗剔透明亮的钻。

视频过后，是略显冗长的开场白。

在决赛当天早晨，节目组在官网公布了两组的选C视频。

“谁是C位？”

直播网站的弹幕里，唯粉们疯狂刷着自家豆的名字，cp粉则在夹中嗑一：kswlkswl！！

全组人被赶到了一个类似会议室的地方，投影上他们站在中心位的表演视频。

“……经过了这么久的时间重新表演主题曲，你的少年又会有怎样的蜕变呢？”

所有练习生，淘汰的，没淘汰的，都回到了他们梦开始的地方。

每一个人都有机会站在中心位表现，最后由全组人员投票决定终C。

凌霄透过镜望着他，神晦暗，竟转离开了。

“没有。”

决赛夜。

一段视频作为决赛夜的开场。

“凌霄。”

溅起的珠在镜面上蜿蜒而下，凌霄神平淡：“你在躲我。”

“他在发光啊。”

工作人员统计完他们的投票数后，准备公布两位得票数最的C位候选人。

从那之后一直到决赛，他们一直甚少有集。

中却映了两个人的影。

长久的安静中，有人双手合十于前祈祷着，也有人张地搓手，那份无安放的不安显无遗。

毕竟……他们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说过话了。

现场的背景墙上打了这几个字，而表演者们在此之后准备亮相登台。

他乖乖呆在原地，任由着凌霄将那一

第一个名字毫无悬念。

小小的会议室，各情绪错渲染，这时观澜听到了自己名字。

年轻的练习生们仰起，视频里飞快掠过的无数光影，串起了几个月来汗与泪织的回忆。

这一次是凌霄先移开了目光。刚刚被他人认同的喜悦顿时又跌倒谷底。

最后让人前一亮的人是观澜。

主题曲结束后，便是表演的重戏。

同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便投向了他，继而又转向了投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