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cal组结束后，又是dance组上场，而凌霄又排在最后一个。

所有人屏息以待最后的第一，虽然大家都早已预料到了。

凌霄偏过，看着观澜貌似很专注地看着屏幕上的转播舞台。

“得好。”

观澜在心里悄悄回：这怎么比刚才排名公布还张？

观澜听到凌霄这么说，心一下凉下去半截，刚打完腹稿的话一时半会儿又在了嘴里：“怎、怎么了？不太好是吗？”

殊不知，观澜在心中暗自将其他人在心中与凌霄对比。

观澜顿时像上了锈的机，完全卡死无法动弹。

没多久，舞台就结束了。

其余人也围了上来，抱作一团。

观澜有些迟疑：“应该不会吧……”

练习生们又打开了话匣，放了一波彩虹，夸就完事了。

观澜悄悄朝他比了个“一”的手势。

凌霄也不回，脊背却悄悄向后靠了靠，朝他“嘘”了一声：“你是想让其他人发现吗？”

小卓扑过来抱住他，嗷嗷地哭开了：“哥我上一次公演小组垫底……呜呜呜，这一次、这一次居然……”

在观看其他组的演时，凌霄总是控制不住地向后瞟，而每次都能看到后面那人一脸认真地观赏着舞台。

凌霄朝他粲然一笑，伸手便想摸摸他的发，在即将碰到他脸的那一刻，手指的方向又陡然一转，搭上了他的肩。

了。

观澜看到自己名字后跟着一个大大的数字“1”，脸上也难掩喜。

他听见前面那人低低地笑了声：“我开始对你有滤镜了。”

观澜无奈地笑了两声：“好吧，我对自己有信心。”但心里没想过能获得额外的奖励票数，其次他也想看看第二排名自己的真实的人气目前所的位置。

小卓摸了一把脸，又开始替观澜莫名兴奋：“观澜哥会得大类第一吗？”

观澜与小卓对视一，他了小卓的手：“小萝卜，你已经前二了。”

观澜温柔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小卓不哭了。”

等他们一行人回到候场区，下一组练习生已去准备了。

凌霄突然向后伸手准地握住了观澜的手腕，在其他人看不到的一侧。

他转过，似乎是要跟观澜讨论刚才的表演，可半句话都没扯到别人：“你小组排名怎么样？”

凌霄就坐在自己的前面，低着像是在思考什么。

观澜的手心渐渐冒了一层薄汗，脖颈也有些憋红了，他私下望望发现其他人早就沉浸在下一组的歌声中了：“凌霄。”

观澜原本想追问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又觉得现在的气氛自己还是沉默比较好，他暗自动了动手腕，可凌霄似乎一也没有放开的意思，好像还抓得更了些。

而凌霄终于放开了他的手。

所幸的是他们坐的地方是一个不易引人关注的角落，没人能觉察到两人就像两小学生似的抓着手。

其他人嚷嚷：“之前让我们要有自信，怎么现在换成自己反而犹豫了？”

“凌霄。”还是观澜忍不住先开了，吞吞吐吐，“你觉得怎么样？”

这个

“你汗了。”

“我可能没办法评价。”

同时凌霄的手往下探了探，缠上了后者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