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澜突然拉过凌霄的衣袖，歪枕在他的肩上，拉上外拉链，声音透过衣服有些模糊：“我要睡觉了，肩膀借我靠

最后C位候选人是凌霄、权河俊和星野南。

“很巧，第二、三名平票。”PD看了看结果，视线一一扫过凌霄三人。

他压低了帽，正准备上车，脚下突然被绊了一下。

接着剩余练习生开始不记名投票。

“你其实可以得更好。”

“他就是——”

“这是昨天和凌霄一起来的孩吗？关系真的好好了。”有站说。

“你比你自己想象中的更有潜力。”

MV的录制地在基地外，几辆大车整整齐齐地停在门，周围早已围满了得知练习生行程的站们。

凌霄在人群的呼声中朝台下鞠躬。

观澜上了车，直奔后排座位。靠着窗，抬手掀开了一帘，望着后的基地。

观澜略略一回，是凌霄。

所有的声音里都没有现自己的名字。

观澜挤在人群里，听到相机的快门声夹杂着各语言的喊话。

“我没有。”

凌霄突然闷闷地笑了声：“总是这么不设防可不行。”

A等级等候区的凌霄也抬起了。

“嗯。”观澜乖乖地放下手，微微仰靠回了椅背，闭上了睛。

“观澜哥，回宿舍换个衣服，我们就准备发去录MV了！”

凌霄的脸近在咫尺。

观澜回过神，但表情还有些怔怔的：“嗯，我知了。”

照规则，A班练习生每人展示一段solo来为自己拉票。

“怎么坐那么后面？”传来了凌霄的声音，接着侧的座位沉了沉，观澜反应过来凌霄坐在了他旁边。

“我想开cp站了。”突然有站说。

PD宣布下面将在新A班中选主题曲C位，决定权就在剩余练习生手中。

“所以，由练习生们选的主题曲舞台C位，究竟是谁呢？”PD拖长了声音，卖足了关。

观澜察觉到好像有人靠近了自己，温的呼洒在侧脸上，带来微微的意。

“别看了，休息会儿，车程远的。”

“观澜哥？你听见我说的了吗？”

“不看路？”冷淡的声音在观澜耳边响起。

“凌霄吧。”观澜在人群中，望着舞台上那个人的背影，轻声说。

少年在简陋的舞台上挥汗如雨，他自己则在拥挤的人群中注视着少年，手幅早已被得皱的，耳边是狂粉丝们的呐喊。

凌霄一手扶着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撑住了他的腰，稍稍一使力，把他推上了车。

“哇哦。”凌霄的站举着相机给其他妹看。

不断有人上上下下，经过一大洗牌之后，所有人站定。

“恭喜凌霄练习生！”

“观澜哥，你觉得C位会是谁？”方穆抓着观澜的胳膊，兴奋地问。

“来了！来了！”

只是因为这个人是你。

没有意料中的摔倒，后有一只手撑住了他的胳膊。

观澜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几年前。

凌霄看着观澜一步一步登上阶梯，直到停在了B等级区，脸明显地沉了沉。

他忍不住睁开了睛。

观澜一瞬间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