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伯父也说过这个事？”祝玉笙有些好奇。

贺燕飞见他手指，低声：“怎么和我爹一个德行？说的话都差不多。”

祝玉笙便把贺燕飞的两只手拾起来，翻过来翻过去，没有看到受伤的痕迹，这才松了气，轻声：“很疼么？”

“左边再用力，哎哎，就这个劲。”

啊？贺燕飞没想到他突然翻这个旧账，连忙为自己辩解：“我就是想与你亲近，你又不是不知我那个境，我……”

祝玉笙想起他手里还着笔，便着人手放到书桌上，柔声：“写个字瞧瞧，回来就没怎么见你练字。我不过这些天没练，笔法便生疏不少。”

祝玉笙手抚在他脸上，柔声：“你便全是骗我，我也甘之如饴。不过心给你骗走了，你可得要负责。”，便把人揽到前来。

没想到祝玉笙叹了气，摇晃脑：“还以为你特地为我练字，字迹才越来越好，原来只是骗我。”

觉得惬心满足。

祝玉笙便继续以这个力压着，看他提笔写下“祝玉笙”三字，字迹秀丽颀长，赞许：“字很漂亮，媳妇练过柳？你这一笔还得再收一。”，便握住他的手，在“笙”字最后一笔补了。

祝玉笙没想到他在家这般受，还能挨打，有些心疼：“都打哪了？怎么打的？”

贺燕飞：“嗯，我爹喜柳，以前总督促着我练字，虽说我现在不怎么勤快写，笔法都记在骨里，不会差到哪去。”

贺燕飞想起他以前说的那些情话，有些心动，便转过来看他。

“手心，背上都挨过，就用那长长的戒尺，打一下，就一红印。”

贺燕飞顺从地把贴在心，受到前的起伏，小声：“天天这么麻……”

祝玉笙见他语气急促，看来是当真了，笑：“急什么，逗你玩的。你忘记我给你说过什么？”

“随你，喜什么写什么。”祝玉笙搂着腰，把下抵在他后脑勺，嗅到发丝传来的香，想必是昨晚给他洗时添的香料奏效了，便在发丝上轻轻蹭了起来。

祝玉笙听到这熟悉的回复，一丝温柔的笑意。想到他先前提到父亲的督促及伯父一贯严肃的脸，问：“伯父督促你练字，是不是严厉？”

贺燕飞安生下来，便去看纸上的字迹，铁画银钩，方圆兼备，笑：“莫不是故意叫我夸你？分明和以前一样好看。既然你求我，我就大发慈悲和你比比，写什么？”

祝玉笙一副恍然大悟的样，想到一件事，便幽幽地问了句：“还记得你送的小纸鹤么？”

“嗯？不是给你了才睡的么，那我帮你。”祝玉笙伸三指并在一起，双手抵在他两侧的太，慢慢打圈，指法轻柔。

贺燕飞给他蹭得有些酥麻，下笔歪歪斜斜的，无奈：“去去去，写字呢。有这时间不如给我位，正好有些疼。”

贺燕飞见他这么在意，反倒有些不好意

“自然。”贺燕飞以为他是要夸自己有毅力，毕竟持写了大半年。

“那是。练不好字要打，诗没背完也要打，剑练不好也要打。我虽说聪明，那时也不过是个小孩。好在我只要哭一哭，我娘就心疼起来，就能少挨一次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