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歌姬的贱……”贺燕飞想起祝梓豪咒骂时说的话，竟然是真的。一般作歌姬的，多半是穷

“谢谢你，那个……我……”

祝玉笙张就答：“我娘很厉害的，会舞会笛，写字也好看，很多人喜她。每次一去表演，就能得好多钱。”

“我照顾你好多天了，何必骗你。”

贺燕飞想起他痛的脸，此刻的确是丑了，便捉住他的手腕，柔声：“别急，你听我讲。你现在二十五岁，不是五岁，你很好看的，是因为病了才变这样。我是你的……好朋友，还是个大夫，能帮你治病，听得懂吗？”

贺燕飞听了，闭上睛静了静，又睁开，说：“还好你聪明，你在这等会。”他起把书柜上的铜镜取下，又递到祝玉笙的手里，说：“你先看看自己的样。”

贺燕飞脚下一顿，很快又走起来，状若无意问：“这样啊，你娘平日都怎么赚钱啊？我一般都是给人治病，得小钱。”

贺燕飞心里咯噔一声，想起先前给小红医治到最后，她一直称自己只有五岁。难这次，他又失败了？

贺燕飞见祝玉笙吞吞吐吐的，问：“怎么？想说什么就说，没事的。”

对，说话的语气更不对！

贺燕飞想起这些天他只能喝米汤，该饿坏了，便问：“你想吃些什么？”

祝玉笙听了，一丝狡黠，笑：“我小，但我不傻，你刚刚还喂我吃东西呢。而且你看我的神跟我娘一样舒服，肯定不是坏人。”

贺燕飞从认识他，就没见过这么脱的样，这次算开了，无奈：“没见过啊，这么开心。”

原来就这么要求，倒是好养活。贺燕飞，说：“厨房那边有，要不要和我一起。你养了几天，现在可以下来走走。”

祝玉笙笑了笑，像个天真无邪的小孩，应了一声：“五岁啦。”

五岁！他倒一凉气，只觉得天旋地转，前一黑。

贺燕飞心：果然是个小孩，一开心就忘了烦恼。他很自然地递手来，说了声：“跟上了，慢慢走。”

“叔叔，你怎么了？”祝玉笙急忙把栽到上的人扶着，喃喃：“叔叔，你可别吓我，我还指着你带我去找娘亲呢。”

“真的？”祝玉笙抬起脸看着他。

贺燕飞叹了气，回：“你娘她……她不在这，你把病治好了，才能见她。”

他迫自己冷静下来，柔声问：“是叫杜玉笙是吧？冒昧问下，你今年几岁了？”

祝玉笙，脸上藏不住笑意。

祝玉笙见他语气温柔，渐渐安心下来，垂着说：“知了，我会乖乖的……我、我想见我娘。”

祝玉笙小心地盯了他一，见他一直微笑，放心地说：“我好饿，我想吃东西。”

祝玉笙犹豫地接过镜，对着看了会，惊慌失措地叫起来：“我怎么变、变这样了？我怎么变得这么丑！呜呜——”

贺燕飞缓过气来，捂着说：“你知你现在在哪么？你认识我么？都不怕我是坏人？”

“见过，但不够吃。我还不会赚钱，少吃，不让我娘太辛苦。”

“我想吃，可以么？”

祝玉笙犹豫了会，就把手放上去，任由人牵着走，一路蹦蹦的，没个沉稳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