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玉笙一声不吭，一脸漠视。

“你他娘还没完没了是吧？”

“叫你他娘的耍威风！”祝梓豪蓄足内劲一掌扇到祝玉笙的脸上，直扇一血淋淋的红印。

祝梓豪本来气得够了，见两人又开始情对望，想起影斯被拐走，至今下落不明，又火了，当场抓起祝玉笙的衣领。

“别玩了，打坏了，影响老夫的药效。”余怀石见他怨气也了，换了首曲，安抚躁动的蛊虫。

祝梓豪瞥见这神无所谓的耸肩，甚至更为快意，转又见着祝玉笙蜷缩在地上的影，突然生起一个更能折磨人的好主意，测测地笑了一声，着嗓说：“哎呀，说起来祝大长老也是个人呢，不知这般人在下承是何等妙的滋味，不如——”

这低级的折辱就只是单纯恶心你，而这一切落到祝玉笙的上，远比落在自己上更让人无法忍受，贺燕飞愤恨盯着祝梓豪，烈的恨意像把利刃戳在人上。

贺燕飞闭着，意识慢慢回复过来，方才浑剧痛，只听见耳边闹哄哄地，视线一片模糊。好像有什么掉在自己的脸上，他奋力地睁开来，看到满脸是血的祝玉笙抱着自己，几乎要被他这番惨烈模样吓到颤抖，大叫起来：“你的脸怎么回事！”

“让他……完气。”祝玉笙说完又被重重摔在地上。

笛声并没有停，贺燕飞撕心裂肺地叫起来。

是还在担心自己的伤势么？祝玉笙轻声安抚：“只是看着吓人，其实很快就会好的。”

“敢说我废！”再来一掌。

了。”祝玉笙沉着脸说。

“还敢瞪我！”又是一掌。

祝梓豪气势瞬间了下来，小声嘀咕：“来日方长，以后有你受的。现在先……回去就是了。快跟上！”便拍拍衣服，往鬼医那边走去。

“住！”一声怒吼打搅了祝梓豪的好兴致。

贺燕飞急忙手去挡，却被祝玉笙拦住了。

祝玉笙嘴里还着血，糊地说了句“一外伤”。

祝梓豪愤愤：“小贱人什么嘴，你把影斯跑的事还没找你算账！”

贺燕飞又重复了一遍：“我说住，你个孬！”

贺燕飞凝视着他紫青红的脸，两颊是血淋淋的掌印，鼻破了，嘴撕裂，伤渗汩汩鲜血，令无数人艳羡容颜不再，好似完全换成另外一张丑陋臃的脸。衣衫破烂不堪，肌肤的分全是血外翻的伤，浑上下竟没有一块没被鲜血沾染的地方。这些伤，看得他太痛苦，终究是看不

祝梓豪见贺燕飞一再挑衅，正想冲过去教训他一顿，祝玉笙直接跃起，挡在人面前叫：“不许动他！”。

余怀石对这场闹剧厌烦，凉凉地说：“够了！好侄儿，你再在这拖着不走，老夫也喂你吃只蛊虫罢！”

祝玉笙见人终于消停下来，松了一气，转对贺燕飞说：“先跟上吧，我会再想办法。”，他递只手想把人牵起来，结果贺燕飞却并没有像往日那样顺从地握住。

祝梓豪见人不抵抗，几乎要把这些年的怨气一气全了，“啪啪啪”一气打了人十多个掌，把自己的手都给打了，最后一脚把人踹飞到树上，只觉得畅快无比，连当教主的那天都没这时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