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么？”

对祝玉笙而言，该是一生永远的遗憾，自己没有这样的经历，无法与人同受，又不见他去讲故事的细节，只觉得世事无常，生老病死自有定数，长长地叹了气。

“当然是自学成才。像我这么聪明的人，可不多了。”

“会么？”

祝玉笙慢慢说着，似乎还在回忆面的滋味，脸上一直挂着浅浅的微笑。

“你想，听什么？”

祝玉笙听到“惜”两字，脸上少见的一丝迷茫来。

贺燕飞看他沉浸在回忆里，又想起他那句“不过生辰”，心隐隐有些不安，联想到他被人收养教的事，生怕他下一秒就要说一些凄惨的故事来。

“你笛给我听吧。完了，我就告诉你。”

笛音绵长婉转，不绝如缕，缠缠绵绵的声音，像有情人在窃窃私语，互诉衷，很是动人。

“嗯。”

想到祝玉笙每次受伤，浑然不上的伤痛，似乎本不把命当一回，内心有无力又无奈的觉。

祝玉笙说完了，捉起飘落下来的一朵小，放到贺燕飞的上，冲他一个淡然的笑，接着说：“我讲完了，这次该你了，你喜什么？”

这是一句实话。贺燕飞方才没多加掩饰自己的技巧，祝玉笙这番反应也在意料之中，为防他多想，贺燕飞立刻说：“你该说了！”

一模一样，语气不变，贺燕飞打断他，重复问了一遍。

贺燕飞，从上摸一个布袋，掏一只小巧的笛来。

不过，对比先前听到断指这血腥的故事，倒没那么糟糕，还有如释重负的放松。

贺燕飞盯着手里的，低声问：“为什么不过？”

他心的石放下来一，斟酌了半晌，慢慢说：“她人走了，可她的心意还在。她肯定希望你可以开开心心活在世上，你还是得要，惜你自己。”

祝玉笙若无其事地说：“不想过而已。”话锋一转，语气又轻快起来，接着说：“快说说想要什么，你从不开要东西，我也——”

少顷，他将手掌心朝上，似乎想接下落下的，淡淡地说：“很多时

祝玉笙心有一丝惊讶，静静地听完，拍手称赞：“没想到，你的笛得这么好，是在哪学的？”

询问的话堵在嘴边，祝玉笙摇摇，有些无奈地说：“好，我说。”

？

没想到，祝玉笙的故事很快就走到结尾：“后来她不在了，生辰便不过了。”

贺燕飞听了，一颗心沉下去，又浮起来。

贺燕飞没有回答，只是将挨着孔，手指在笛上，慢慢起乐曲来。

其实，只听开几句，他就隐约猜中这故事的结尾。

接着，他牵着贺燕飞的手，在紫罗树下，踩着满地的碎，慢慢走起来。

算是一首广为传的小曲，讲的是对有情人即将分离，依依不舍的故事。这表达思慕的曲，很讨人喜，贺燕飞自然学过。

“为什么不过？”

“十岁以前，每到生辰，母亲会给我煮一碗长寿面。一葱，盐刚刚好，再加个，香油不多不少，不会太油腻，也不会寡淡。”

祝玉笙听了，见他这般持，静了一会儿，笑了笑，说：“带笛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