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觉得钟奕的表情没先前那样有趣，池珺遗憾模样，说：“我倒是觉得，会这样想的人，多半是从大清穿过来的。我妈自己，她的婚姻状况，不足以让她长教训吗？当然，我还需要她的支持，这话不能当面说。”

他咳了声，抱怨：“哎，你真的一惊喜都没有吗？”看着钟奕的表情，“好好好，原因是吧——很简单，你喜我，我觉得可以接受，那咱们在一起试试。有什么问题吗？”

“钟奕，”他问，“现在，你愿意成为那个‘可无’的理由吗？”

这个“之前”，是“池珺生日之前”，两个人作为友人的时光；还是“今日之前”，两人之间冷淡的、疏离的，让旁人怀疑他们之间是否现裂痕的日？

可钟奕和池珺都知，对方不是在玩笑。

这就是池珺的思路了。

“重新适应之前的关系”吗？

钟奕：“什么？”

下一刻，池珺一拍手，睛很亮，说：“钟奕，作为你的男友，我有一个想法。”

钟奕不得不承认。这很暴、一刀切，但也会很有效。

此时此刻，室内白炽灯与桌上的台灯一起，照亮了前年轻人的面孔。和钟奕记忆刻、念念不忘的那个披霓虹的池珺不同，这会儿，他喜的人脸上只有纯粹的一期待，还有最让钟奕心动的少年意气。

说，听到池珺的话时，他该有一刻，被喜悦冲昏脑。

池珺明明该清心寡，过完接下来的十年。

池珺打量他：“……其实你可以再开心一？”

而池珺撑起下，看着前的好友——恋人——喃喃说：“总觉得哪里缺了什么。”

钟奕缓缓问：“为什么？”

池珺前倾，五官在钟奕面前骤然放大。动作带起周

钟奕缓缓摇。

他是真的很想知答案。

钟奕平静地看着他。

这并非适合谈情说的好场合。相反，桌上的书本，两人的姿势、衣着，都让下的情境多了几分儿戏。

池珺有好笑，答：“你不要太为难我啊。我之前没谈过情，让我现在山盟海誓，要说，也能到，可你会相信吗？”

脸上是这样，心却越来越快。

池珺眨。

可钟奕心里同样明白：刚刚那段话，至少有一句，是被糊过的。

钟奕心漏了一拍：不至于这么快就后悔了吧？

第53章吻

而他，确确实实，被池珺的话诱惑到。

池珺没有说，钟奕也没有问。

池珺：“那不就对了？我试试，你也试试。如果觉得彼此合适，咱们可以换一相方式。如果不行，那在尝试之后，咱们还有时间，重新适应之前的关系。”

池珺：“……”

钟奕一笑，心底像是有什么冰封已久的东西倏忽裂开。他安然听着山之下雪原消、潺潺，又答了一遍：“好。”

可钟奕最先想到的，却是：这不应该。

钟奕语气淡淡，乍听上去，什么情绪都察觉不。他说：“池珺，我不觉得，你之前对我有这方面的意思。所以，为什么？”

钟奕拧眉：“只是‘试试’？”

他：“好。”

池珺：“所以呢，在我妈面前，我一直对联姻这事抱有可有可无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