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霁很愉快地冲他挑了挑眉。
“请请请,”林无隅笑着跟上他,“谢他照顾怎么办。”
“……你能不能不说得这么恶心。”林无隅皱了皱眉,“你要是不放心,就给林湛打个电话,让他过去帮忙看看。”
林无隅凑过去看了一:“这是林湛家啊,铺的
“湛哥,”丁霁继续说,“狗是我捡的,林无隅好容易才同意我先养在他那儿,你也知,他特别不好说话……”
“没啊,我可没吃醋。”丁霁上说。
“你是不是吃醋。”丁霁问。
“看上他了。”林无隅说。
“你这算不算离间我们兄弟情。”林无隅说。
“不算吧,”丁霁说,“你连电话都不肯打给他,你俩有兄弟情?”
“钥匙在哪儿?”林湛叹了气。
“要不回去看看?”丁霁说,“万一它拉了屎自己又吃掉了怎么办?”
丁霁笑了起来,嘎嘎的:“脑有包,你以前暗恋许天博的时候没吃过醋么?”
丁霁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笑得差儿呛着:“神经病吧你。”
半小时之后林湛给丁霁发了个视频。
知,”林无隅想了想,“早上我看它吃来着,应该会吧。”
“打电话。”林无隅说。
“你要不帮我看着儿,我怕怎么办把屋里
了,林无隅会把它扔
去,它又得去翻垃圾堆了。”丁霁语气里带着些可怜。
林无隅指了指自己,声音很低:“我不让养?我扔去?”
“不熟,”林无隅说,“你跟你湛哥多熟啊,天天猫他家里。”
“他收留你,”林无隅挑了挑眉,“我谢他?这个逻辑是什么?”
“嗯。”林湛应完也没再说别的,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丁霁把手机放回兜里,一拍掌:“妥了,他过去看看。”
丁霁看着他。
“湛哥,就看一,”丁霁说,“不用你捡屎
的,哪儿有屎
你就拿纸盖一下……”
“是,”林无隅说,“我长这么大还没吃过醋呢,觉很新鲜,要细细品味。”
林无隅不肯给林湛打电话,肯定不是吃醋,丁霁觉林无隅对林湛那
兄长的
觉可能还没有完全找回来,或者以前就没好好
会过,平时他跟林湛几乎不会有什么联系,带着些许生分。
“激我呢?”林无隅笑了。
林无隅看着他。
丁霁突然卡壳,接着就有些尴尬,摆了摆手就走:“那不请了,千万别请……”
“哎对!”丁霁一拍,拿着手机准备拨号的时候又停下了,“你怎么不打啊,那是你哥。”
“密码的,”丁霁说,“我一会儿把密码发给你。”
丁霁一看就愣了:“这是咱们的那个房吗?”
“不,”林湛说,“太味儿了,我不想去。”
“军训完了你请他吃个饭吧,”丁霁说,“谢他那几天收留我,而且你俩之间又没有什么矛盾,你不打算回家了,那他现在是你唯一的亲人啊。”
丁霁跟林湛就不同了,陌生人因为“朋友的哥哥”这层关系,反倒更容易熟悉起来,再加上他小广场练就的脸。
“没有,暗恋就跟拜佛似的,只拜就行,又没指望佛理你,”林无隅说完又看着他,“没事儿就提一下许天博,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