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以这声音为乐，打发打发时日。

只是我心里的警钟无时无刻不在敲着，纵然是烧得意志全无，在梦话里，亦不曾吐半分有关师哥的话。所以乔五陪着我直到烧退，都不曾什么不痛快。

我和他之间相安无事，倒也平静。

乔炳彰凑在我耳边，低着，一手拉在我前的衣结上，见我应了他，便将那衣结使劲一拉，低声笑了起来：“仙栖，想什么呢？”

偶尔想听诗，便请他念上两句，都是“试上楼清骨，岂如□□嗾人狂”、“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寻常百姓家”这些旧话。

他笑：“仙栖，你总不信我，可你的话，你总该是信的。到时候，你亲自问问你，我是不是个可信任的人，不就行了？”

我闻言，颇为诧异，没想到他自己松了，让我见见月生她们。

每当他自责得厉害的时候，我便寻些话岔开去，省得他念经一般的在我耳边不依不饶。

一碗一碗的苦药下去，我的病情渐渐有了好转，乔五时常会说些不酸不的话，比如“仙栖，都怪我，否则你也不会染上风寒”之类，我只当他于心不安，说来宽宽自己罢了，并不当真。否则他这么大的人了，难还不知寒风里把人的衣服扒了，了老大一夜的风，了老大一夜的冰渣，再好的人都得病？

乔五的手一直很温，不过起初我的并不是冰凉的，而是灼人的，他的手放在我的上，虽不及冰块凉得直接，到底起了几分降温的作用。我烧得糊糊之间，抓了他的手放在脸颊边，嘀嘀咕咕的说一些梦话。

原来他是要借机表白自己。

见到了月生，我便能问问她最近过得好不好，师哥最近又如何，乔五他到底有没有遵守诺言。

他低在我额上亲了一，轻笑：“早着呢，怎么都想着过大节了？”

“仙栖，仙栖！”

他抱着我，将我使劲一托，整个人便被他平放在了他自己上，他使劲搂着我，缓缓躺了下来。

“真的？”

只是心里想着念着，都是师哥的影，不知他有没有放来，还好不好。

我垂下脸，尽量掩饰他作我时，我的不快。轻轻嘬住了他的手指，温顺地了一。

，树叶婆娑之间，那声音却有几分可听。

不过也不必责问他，我和他情面上过得去，就已经很好了。

乔炳彰抱了我，说：“总见你闷闷不乐的，我便想一个主意来。明天天气不错，我把你的接过来，陪你说说话，去走走，省得你闷久了，闷病来。”

我不信。

乔炳彰顺势将他的指我微张的嘴中，在我微微蹙眉之下，拿指搅着我的，得我越发不自在了。

远香炉里的香一的耗尽，我到下某一，来自乔五的爆发，以为他很快就要扑过来，谁知他就这样抱着

偶尔受到乔五的手从我的脸颊上摸过去，他温燥的手抚摸在我冰凉的上，倒还舒服惬意。

我上没多少力气，便顺着他的力，往他的膝上倒了，叹息：“在算还有多久过年罢了。”

乔五似乎怔了一怔，低下来和我脑门抵着脑门，闷声笑：“仙栖，你真是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