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竟在我后站住了，就地开始谈论起来。

另一人轻笑一声，说：“我家五哥在家里不门，我怎么好撇下他单来逍遥？”

“貌丑？”他冷笑两声说，“我怎么觉得你莫名熟呢？”

另一人笑：“呸！若是得手了，我还至于被他拘在前训斥？”

腰间的扇扇了扇，也不在乎别人怎么想我秋了，还随带着一把扇。

其中一人说：“这些日回来，怎么不见你找我来玩了？”

被称作老六的人忽然拽过我手中的扇，在手中转了两圈，猛地递过来抵在我的下上，愣是要把我的

我来者不拒，统统喝了。

好容易走了屋，我上一，猛地往前一栽，幸而及时扶住了楼上的阑，不至于栽一个大跟。

“仙栖？”先前说话的人把我的重复了一遍，说，“沁芳楼我熟悉啊，怎么不曾听得这号人？生得如何？与那个长秀比又如何？”

这些老儒平时看着正经，几杯酒下肚，也是一腔的坏。

一听此言，不由得我如五雷轰一般。

另一人也凑了过来，笑：“老六，你和一个下人说那么多嘛？”

他喝令我：“抬起来！”

那人便笑：“哦？老五哪里是个闲得住的？必定是得了哪家的人在手，这才迈不了步了。你偏在家里打扰人家，多不识趣？”

另一人便笑开了：“好你个老六，遇上人，都会说起成语来了！”

直喝得面红耳赤，醉醺醺有些了，我才推开琴站了起来，踉踉跄跄两步，扶笑：“各位老爷慢用，某去洗把脸就来。”

我闷声说：“小的貌丑，恐惊吓两位老爷。”

被人当玩似的谈论实在不是件快事。

他笑了笑：“改日，我可要去会会这人，看看是不是朵真玫瑰，还带着刺儿！”

前使劲碰一下，一仰脖，又是一杯。

我低走着，忽然两个人说话的声音传耳中。

扶着阑往楼梯走，楼上悬着的六角红灯笼闪得我耳昏，就快醉倒在地上了。

我一听“乔老五”三个字，唬得心漏了一拍，酒醉上了，僵着不能动，只得连忙转过去，扶着一大背对着他们，等他们过去了，我再走。

他们没玩没了，又说：“这个仙栖是个琴师，不肯贱卖给我五哥，所以才闹僵了。说起来，生得倒是好极了，那长秀虽然生得也好，却不如他钟灵毓秀多矣！”

原以为这些日乔炳彰不曾找上门来，已是渐渐淡去了兴致，没想到他暗暗憋着，不知要使什么坏！

谁知最近背，总该临着我倒霉，就听背后一声喝：“站住！”

那说话的两个人中的一个绕到我面前，我连忙低下，不让他看清我。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扶着阑悄悄地往楼下挪。指望着能趁他们不在意，悄悄地走开。

“一杯可不算敬意。”不知是谁又说，跟着送过一杯。

走了两步，脚下都有些虚浮了。

“什么样的人，他乔老五都拿不下？”

那人笑：“是个难缠的，是沁芳楼的琴师，叫……对，叫仙栖来着！”

不知是酒的后劲，还是听得的话太过震惊，我饷耳赤，两得像面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