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是个男人么！

香鸾笑：“七师傅，您陪我先回房练一遍曲呗？”

得香鸾也有了些火气，她波一横，斜上师哥，笑了：“七师傅不肯说，那汉爷说呗？叫我不明不白的，我可怎么收拾这烂摊？”

香鸾伸去的手在师哥肩膀上不轻不重一拍，轻笑一声，似乎有些不屑。她转过来，看见禄顺对她挤眉，便一把揪过禄顺来，假笑：“怎么着？你也是当事的？那你说！说得清楚了，我有赏！”

香鸾多聪明的一个人，瞬间理顺了，瞪了我一，又和黄妈妈笑：“妈，别说仙栖多事，咱们行院可真没这个规矩！就是先前长秀陪着五爷，那也得是长秀自己情愿不是？现在仙栖不愿意，您也不来啊！”

她到底是牌第一，声名在外，等闲黄妈妈也不敢真惹怒了她，只得抹泪叹气，说：“那你说，怎么办吧！”

禄顺一见有银，顿时眉开笑，凑到香鸾耳边叽叽咕咕一气说。

我看着香鸾那张艳丽媚的容颜，哪好意思说是乔五爷要侮辱我，我不肯去，才叫黄妈妈这么撒泼的？

第5章忍与不忍

黄妈妈急：“可、可这五爷是好得罪的么？你们妹几个的局还摆不摆了？”

说着，抚了抚额，吩咐下人快去置备酒席。

黄妈妈瞥了我一，见终于有了对应之策，这才扯个笑来，搂了香鸾：“我的儿，只有你真心为我着想了！就你说的办吧！”

黄妈妈刚要反驳，就被香鸾摁下去，她笑：“我啊，我就唱，从徐惠兰屈死，一直唱到钱志节为他申了冤报了仇，叫仙栖给我伴奏，直唱上他一整宿才好呢！”

我搂着月生，觉火气窜到了脑袋上，我的声音也不由自主地了：“黄妈妈！我可跟你把话说清楚了，要是再弹月生一小指，我就烧了你的沁香楼，咱们一拍两散！”

香鸾思忖片刻，嫣然一笑，说：“摆！哪能不摆啊？”她笑：“五爷不是不让我们妹几个去么？咱们就把酒席摆五爷的屋里，我们一起闹闹！就当过节了！”

香鸾摆手：“别谢我，我啊，瞧着月生的面！”说完，自个儿一乐，噗嗤笑了。

沁香楼大概除了节里、过年，或者次铺堂，寻常的日里，就没这么闹过。全楼的姑娘都在，个个枝招展的裹着一的绫罗绸缎，阵阵香气随风地往面上扑。

黄妈妈一听，气得脱下鞋要砸我。

宴席就摆在沁香楼的大堂里，亮堂、宽敞，也够正，好叫外对面的、过路的都听得见，心里都得明白，这沁香楼也是个老

香鸾看向我：“七师傅，你自己说，怎么回事？”

师哥似乎有些惧怕香鸾，五大三的一个大老爷们愣是倒退了两步，躲开香鸾：“别别，别问我！我可不是当事的！”

就打人！传去，仔细别人笑话你！”

我陪着她走了去，半天笑：“今天，多谢你了。”

她笑，笑得极媚极可人：“妈，您说好不好？”

我不肯说，黄妈妈又在那儿只恼。

香鸾一把夺下她手上的鞋，先骂我：“老七！你有完没完！”再骂黄妈妈：“妈！您多机灵的一个人啊！好好说话不成么？偏要叫？咱们这儿是行院人家，不是底下站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