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叫丽的，去登记时那个职员写错了，还好，不然更惨。」梁莉伸手撑着脸，抬看着陈海天问，「不过……你们对彼此都有好吧？」

「有，很单纯又很薄弱的好。」陈海天考虑片刻，才回答。

「理论上是，但无聊时还是会上站玩一下，」梁莉笑两声，「别的不说，如果没有事是个金刚芭比或比女人还娘，就算你能接受，我也要跟你断绝关系。」梁莉像是想到什么恶心的事，在手臂上抓了两下，「就算他是你的型，搞不好睡觉打呼放兼磨牙，吃饭抖声又剔牙，钥匙还扣腰上，你受不了的，你不是那人，门当对有它的理，明知不能忍受的事就不要妄想自己有太大的包容力。」

「我不任何表示的话，他就不会有下一步举动。」陈海天对这很有把握，没有事对文字的度很，总是能从他传的短短几个字推测他的心情。

「我没嫌过你的名字。」

「你不答应还是要吃，」梁莉像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说真的，据我在拉网路圈的观察，网路上浪漫贴心又有趣的，现实往往是自私易怒又心的家伙。」

「那你就不要啊，这不就解决了，吃宵夜。」梁莉掏钱包打算结帐，突然又停了下来，「等等，这个没有事是李组长吗？」

「这就麻烦了……不过另一个没有事可能是玩龙或叶琪，所以还是维持原议，不要，不要想，吃宵夜！」

「我觉得你也没想太多，」梁莉继续说，「也许他真的只是想吃黄酥，你等着看他有没有一步的举动。」

「我以为你收山了。」

半夜一，陈海天吃完宵夜回家，天空开始飘雨，有冷，凌晨的巷笼罩着寂静，寂静里有一奇特的灰暗，完全不用于平常夜晚闹的样，像是望乌云内的觉。

「我没答应你要吃宵夜，」陈海天无奈的看梁莉一。

「嗯，就算他长相跟生活习惯都很好，个也不见得得来。」陈海天叹了气，「我也不想跟他变成现实世界的朋友，这样反而很多话讲不。」

「虚妄的网络，虚妄的好，你们之间只有虚妄是真实的。」

「有些距离真的不要跨越，像小的朋友的朋友，好好的异男，跑去跟个gay搞在一起，最后被伤的七八糟，唉，」梁莉也叹了气，又想了片刻，「他的名好少女，应该是个太过的人，我要是有这名字多好。」

「嗯，好像是。」

虚妄用得真他妈的好。陈海天心想，他们的一切，就建立在这虚妄之中，而且这虚妄好的让人不想跨越。没有事是他需要的人，却不是他想要的人。

看着陈海天，「如果你们认识一个月后就约来见面，搞不好已经往又分手。可是等时间拖长到超过限度，见不见就不再重要，没有事变成你的习惯，就跟巷小七一样，你不想改变习惯，但你担心没有事想改变，我说的对吧，宵夜你请。」

他盘坐书房里的绒布沙发，拿起一本书搁在膝上，让翻动的书页扰动空气和书房里的昏黄灯光，脑袋想起非常多的事情，轰轰轰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