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天转看向蹲坐在梁莉旁边、穿着橘海滩、一红发的新郎官，「其实你们搭的还不错。」

「……五阿哥，你真的要跟她结婚吗？」陈海天转问。

「你的，莉你的，娜塔莎！我叫娜塔莎！」梁莉拿笔写下名字：Hatawa。

他们四人不约而同往右边的位置走去，像是怕沾染到可怕的异恋病毒，企图离那群人远远的。五阿哥和梁莉站在前方等主婚人，陈海天和阿明则坐在最后一排的观礼席上。

「什么三双？」

「去死……」

「莉，就算我馊了，我也不想你当我妹。」陈海天面无表情的回答。

「楼下家乐福卖三双五十。」梁莉抬起右脚的蓝白拖晃了晃，「特价。」

痛的半死还记得要来结婚已经很不错了好吗？你我穿什么，还有不要再大广众下叫我莉，我叫娜塔莎。」

四个人浩浩走上二楼，找到举行公证的房间，里面已经占了另外两对新人及大批亲友团，每个人都盛装席，满脸喜气，闹哄哄的笑着。

「嗯，哈塔哇，早，」他闪过梁莉弹来的烟灰，「宿醉很好，这样你才喝的下这全是烧焦味的咖啡。」

「这是我第一次当结婚证人缩，」阿明低声跟陈海天说，「看自己老公跟女人结婚的觉好诡异。」

相比之下，陈海天的情就是喜拉雅山上的冰河，看似缓慢不移动，破坏力却是毁天灭地。

照一般世俗的说法，梁莉是陈海天的红粉知己。但梁莉对此不以为然，「红粉？我哪里红哪里粉了？我们是soulmate，知吗，小万万，我们是馊妹！」

「当然，我跟五阿哥是天上没半只，楼下买三双。」梁莉大着烧焦的咖啡，伸手勾过五阿哥的肩膀。

「嗯，莉，我饿了。」

看见梁莉爆的样，陈海天有时会忍不住嫉妒。梁莉很少藏着情，兴就大笑，难过就大哭，不就发顿小脾气，笑完哭完，情绪就过了，又自自在在去过生活，就像踩一漥，却只淹到脚踝，轻轻甩两下又是全。

那时梁莉还在动园大学的广告系念大三，他则是梁莉的女友的男室友的男朋友，时间大发善心带走了青期的女朋友和男朋友，却无情无义的留下梁莉当他的馊妹。

「没错，娜塔莎跟五阿哥负责结婚，我跟五阿哥负责去度月。」阿明比了个胜利手势，「你负责帮我们顾猫，耶——」

「莉严格来说也不算女的吧，她比五阿哥还

「走吧，结婚了！你们这些同恋不要拖拖拉拉的，」梁莉猛力完最后两烟，着宿醉的站了起来，「动作快！我还要买早餐回去给我女朋友吃！」

「哈塔哇？」

「你的啊——陈小万！」

「如果法院肯让我跟阿明结婚的话，我嘛跟娜塔莎结？」五阿哥的靠在旁边的男人肩上，慢条斯理的回答，「法律对我不仁，我当然要不义，婚嫁不拿白不拿。」

「哈什么哈，这是俄文，俄文呐，很炫吧，念作娜塔莎，娜、塔、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