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严锐替他刷完了牙，控制他下的手松开了，牙刷也施恩地从他中离开。杨竹急忙扑到一边，自己抓起牙杯漱，连着漱了三四次才吐净。

黏稠稠，有些许黏在了边。杨竹看不见，但能觉到，因这而略微焦躁不安了起来。

严锐的手忽然偏了一下，从循规蹈矩的刷牙动作偏离了。他用牙刷压了一下杨竹的，刷在苔上扫动了一小截，杨竹不知该如何应对这样的动作，睛睁大了一儿，唾一瞬间分到嘴里藏不住的地步，从嘴边溢。

严锐反而放了手，让他脱离自己的怀抱。杨竹不满地眨

严锐扭，被沾的手抬起来，扯扯他脖上的项圈，亲亲他的嘴：“是我的小狗。”

小狗得到亲吻就像吃到骨，脚一踮一踮地回吻，着骨开心地摇起了尾。严锐的手一下箍住他的腰，不准他再攒动，他就不安分地在严锐怀中扭，衣服磨啊磨的。

只不过把这样日常简单的行为由严锐来作，他却像是彻底失去了自我控制权，听随严锐的话张，敞开自己的腔，将微不足的分展给严锐，由严锐来评定、实行清洁。细长异自己的嘴，对自己为所为，杨竹忍不住产生了些微错位，脸颊也起来。

“呜，呜——”他难受地了两声，太长时间张嘴的觉令他咙也开始收缩，中的泪盈动起来。

这样还不够，要怎样才够呢？他也说不来。但不要，他想不解法没事，严锐那么聪明，严锐知该怎么办就好。杨竹呼呼气，只会用复读来调自己的诉求：“抱我嘛严锐，抱！”

他只能够看着严锐在上的脸，看着严锐温和却又幽的神，被迷去心智，从咙里挤委屈而细小的声音。

又是亲，又是，又是咬，对着严锐的嘴啜够了，杨竹才咧嘴笑起来，贴着严锐说：“抱我。”

杨竹艰难地撑着，粘稠的唾不断从嘴边下，过下，慢慢爬到脖了。中的白泡沫也多到快要不行了，他都无法想象自己现在的模样。

严锐的手收：“这不是抱着？”

他缩了缩肩膀，神迷离，蒙上雾气。有了酒意，所有的反应都被放大，显而易见的慌张与胆怯就此也呈现在脸上。

然而严锐只说：“不许闭嘴，不许吞下去。”便又接着完成自己未尽的事。

他在理所当然地觉得无措、害怕，但尽如此，他的嘴还是听话地向另一个人开放。

“什么错了？”

再看镜中的自己，已经是泪迷蒙的模样了，脸颊上浮着浅红，嘴上满是光，丢人的唾痕迹挂在嘴角，延伸向下。

难言的望从心底涨了起来，像突如其来的洪，着浪，在涌中拍打沉闷而汹涌的声势。

第51章

杨竹一下不敢看了，给自己，委屈地说：“你嘛让我，好像小孩啊……”

严锐凝视着他，看他的可表情，看他的红嘴与白牙膏沫，看他刚刚洗过澡后带着气泛红的肤，清秀的面廓，与隐隐能视觉范围内的小分项圈。

“抱我！”杨竹哼哼着说，“这样不够。”

严锐把牙刷牙杯一起洗净放好：“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