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竹睁着，眶中凝起了雾气，视野模糊。他没有骨气地迟疑了，不想要什么？不想要严锐吗？还是不想要和严锐？

严锐俯视着他，将手指探了第二。这样被支的觉终于让杨竹又想起了严锐对他摊牌的那一天，那一次的势、掌控、不容拒绝，好像他的一切都只能被严锐控制在手中，他是严锐的提线木偶。

“好奇怪……”严锐没有问他疼不疼，难不难受，杨竹只好自己给自己报委屈。

杨竹没有回答了。严锐向前俯下了一，脸与他的脸靠得更近，投下的影完全覆盖

他是切切实实被严锐看全了的，没有一个地方能幸免。

他怎么这么没息？

杨竹的手转而抓了床单，咬住了嘴，没有让排斥的声音发来。严锐看起来并没有在意他的不安，因为动作没有半停顿。那只冰凉的手指很快地打开了他的，地到了底。

那个地方闭着，半儿被打开的准备都没，陌生的手指戳两下，便应激地缩了起来。

说许多看似是他绝不会说来的话，猛击杨竹心脏。杨竹呼急促起来，听话地把手挪开，愣愣地来看他。

害怕，害怕。杨竹本能地想要求饶了，他“啊”了两声，后第一次被的觉令他不适，想要排斥。

指甲修剪得净整洁又圆，就算了他内，手指被柔细的包裹着，指甲也没有半儿割伤他。杨竹目光开始有儿涣散，他张着给严锐那个地方，左架在严锐的肩上。

然而这不就是他宁愿无理地用梦里的吻来凑数也要尽快的事情吗？

杨竹从咙里挤无措的声音。严锐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不由分说、不可违抗地，直接将指往里探。

“严锐，严锐……”他慌张地叫起来，“慢……”

严锐也是了上的，膝窝夹着肩膀，这从未有过的让他开始发抖。他看着严锐，虽然有儿看不清了，但是视线没有丝毫偏移。严锐的眉好像微微锁着，也可能没有，嘴角抿着，神专注，脸上是一副冷势的表情。

他本能弓起，腰拱起来，向下沉，像一尾挣扎的小鱼，但仍然没法将那让他觉得疼的手指挤去。非但如此，严锐还坏心地猛地往里了一节。有剂，被极大地减小了，然而杨竹依旧惊叫了一声，声音里竟然已经带上哭腔了。

严锐凝视着他，只说：“忍着。”

这两样他都想要，但他现在好怕。

纤长的手指在他内挠了挠，让他变调地了一声。他垂着的右没忍住屈起来，脚掌在床单上磨了磨，严锐又将他膝盖的角度格开了。

“你不想要吗？”严锐问他。

在这一刻，严锐冰凉的手上了他的，带着粘的手掌先在右边上不经意地了一下，之后是手指，直接找到了他的。

杨竹颤抖了起来。第二手指的对他来说就有儿困难了，光是要从那狭窄挤去都是不容易的事。但严锐是定又冷酷的，因此这一行为仍然顺利行，指一儿一儿扩开通，迫那生涩的甬变换形状。死死地锁着，咬着手指，收缩着，妄图将它们推去，却又什么都没能到。